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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在遠處的赤井秀一此時悶哼了一聲,這讓坐在他附近的降穀零嫌棄極了。
倘若不是他們現在被組織要求待在一起,想必降穀零早已升起遠離赤井秀一的心思了。
說來也怪,從他們剛進組織的第一天就各自聽過對方的名字,隨後組成了一隊。本以為會是個既有默契的存在,可惜就有點八字不合。之前如果不是有蘇格蘭的調和,二人的拳頭怕是壓根離不開對方了一手掌的距離。
見了麵隻是冷嘲熱諷沒打起來,都算他們今天心情不錯了。
可惜組織已經證明了蘇格蘭是叛徒,他唯一的結局便是被組織斬草除根。
沒有了他作為波本和黑麥之間的潤滑,憑借他們二人之間的惡劣關係,想必在組織內部聲名遠揚的威士忌小組許是從此時便不複存在了。
他們被關在這裡已經有三天了。降穀零暗暗在心裡想到。
自從景光被黑衣組織認定是臥底後,和他同屬一組的自己和黑麥便被要求待在這裡,不準離開。
周圍還有二十四小時無死角監控,每隔兩小時就換一撥人。全方位監控他們是否與蘇格蘭有所聯係,亦或是看看他們是不是新的叛徒。
很可惜在這三天裡蘇格蘭並沒有聯係他們二人中任意一個,並且他和黑麥還有事沒事的表露出對蘇格蘭對叛徒的厭惡之情。
隻不過他表露出的情感是裝的,而黑麥的厭惡之情是真的罷了。
可能正是他們所表露出的神情碰巧得到了組織上麵人的喜歡,亦或是組織根本沒有查到他們身上有一丁點的問題。
第三天的下午,也就是今天下午。
關閉他們三天的房門被打開了,來的人是組織內部赫赫有名的魔女貝爾摩德。
她取出一根女士香煙,點燃放在唇邊:“哦呀!看來這三天你們過得還不錯啊。”
貝爾摩德左右看了看,並且著重看了波本和黑麥的臉,是沒有一點瑕疵的英俊。
“也沒有打起來,不是說你倆關係不和嗎?”她將香煙抖了幾下,繼續放到嘴邊吸食起來,“難不成和好了?”
“你說笑了。”降穀零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
而赤井秀一則是瞥了貝爾摩德一眼,沒有說話。但是在他眼神中寫著‘怎麼可能’幾個大字。
貝爾摩德趣味的笑了一下,並沒有管他們二人的無理。
她隻是道了一句:“二位先生們,你們自由了。”
同時她還側了側身,意示他們二人可以出去了。
不過他們二人都還是站在原地動都沒帶動的。
貝爾摩德微微挑起了精致如畫的眉毛,意有所指:“為什麼不出去?是沒聽懂我說的話嗎?二位先生,你們自由了哦。”
降穀零和赤井秀一依舊沒動,甚至還重新坐回了沙發。
看到二人的舉動,貝爾摩德無趣的理了理頭發:“boss說讓你們二人出去後立刻追捕蘇格蘭,遇見時立即擊殺,絕不留情。”
聽到這話,二人才看向貝爾摩德。
“這是怎麼了?”降穀零故作疑問,“不是說這次擊殺叛徒,不允許我們申請的嗎?”
“前不久知道這條規定後,我還失望了好久呢。”降穀零收斂住內心對諸伏景光的不安與擔憂,他臉上掛著假笑,像是蛇吐信子一般嘶嘶個不停。
赤井秀一不著痕跡地看了降穀零一眼,心中的厭惡感越發濃厚。
貝爾摩德詫異地轉頭看向降穀零,饒有興趣道:“哦呀,波本,你和蘇格蘭的關係不是一向很好嗎?沒想到這麼迫不及待就想除掉他。”
“那是以前,他現在可是我最討厭的臥底。”降穀零麵上嫌惡的神情一閃而過。
但也讓貝爾摩德看得很是分明,這不禁讓她內心嘲諷起來,人與人之間的情感果然脆弱不堪,一點風吹雨打便跟紙一樣,一碰就碎。
可笑極了。
“本來還在想著波本你要是遇上蘇格蘭下不去手,我是不是就要費點力氣辛苦一下連同你一起乾掉了。看來現在是不用想了,我應該可以休息了。”
“是吧,波本。”貝爾摩德妖嬈地走到降穀零的身邊,衝著他口吐芬芳。
降穀零默不作聲地朝沙發邊緣處坐了坐。
“真是無趣的男人。”見狀,貝爾摩德將最後一口香煙吸食殆儘後掐滅了它,“一般情況是不允許同小組的人參與擊殺活動的,除非是自我申請。前不久對你們的調查還未結束,也就禁止你們申請擊殺叛徒了。”
“那現在對我們調查是結束了?”
“沒有。”貝爾摩德風情萬種地勾唇笑道,“但是現在是boss直接下達的命令。”
boss直接下達的命令嗎?降穀零半眯著眼,在內心裡琢磨著這句話。
降穀零:“那還真是榮幸啊。”
這時在旁邊沉默已久的赤井秀一開口:“是因為蘇格蘭嗎?”
貝爾摩德看了赤井秀一麵無表情的俊臉:“哦呀!還真是一針見血的問題。”
“是也不是哦。”貝爾摩德繼續道,“昨天半夜組織下層人員就找不到蘇格蘭任何蹤跡了。boss對這種情況很感興趣,外加他也想測試一下你們兩人的能力。”
“況且這也是你們兩個人帶罪立功的好機會。”
“最後如何證明是誰殺了蘇格蘭?”
聞言,貝爾摩德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裡拿出了兩個東西扔給了赤井秀一和降穀零。
“靠這個。這是攜帶式攝像機,把它帶在身上,最後將sd卡帶回來就行了。”
赤井秀一和降穀零接過攜帶式攝像機,心思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