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無單一相,我認為佛是怎麼樣的,佛就是怎麼樣的。
接著,我又和淩憶聊了許多。
隻是大概知道了一些關於方丈的一些事。
方丈事實上並沒有淩憶進入這寺廟早,淩憶自從記事起就一直在寺廟裡了。
方丈是其他地方來的,淩憶曾問過方丈從何而來?卻不記得答案。
隻記得似是回答了。
僅此而已。
可這又算是什麼回答了?
無法理解,不能理解。
但是如果從這件事上麵找突破口的話倒是還有一些機會。
重點有兩個。
淩憶從小就在這個寺廟之中長大,對於寺廟內的環境自然是再熟悉不過。
方丈並非是此處的僧人,甚至對於佛理解可能還不如淩憶,但知識儲備非常高,是淩憶孩童時期的養育者,也是他的老師。
這個寺廟總給我一種人手不高的感覺,但事實上並非如此。
我總是可以感覺得到有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縱使周邊除我以外沒有任何人。
莫非是那啥東西?
在晚上,我在床上打坐,突然的又感覺到了那種窺視感,隨即便念起了佛經。
是呼呼的清風流過,宛如陀螺般的在我身邊旋轉,之前說過吧?我的感覺是比較強的,這些窺視者大概不知,他們靜靜的觀察著,沒有說任何話,沒有任何動作。
隻是一味的看著,默默的看著,安靜的看著。
念著佛經,我心中竟然起了幾分安寧之感,我深深的去感悟,試圖理解。
但是有點難,也僅僅隻是有點難。
不知過了幾時,我感覺得到,窺視我的人的看向我的目光之中多了一絲讚歎。
莫名的感覺,無從說來。
我總算了解了。
原來萬物皆空。
睜開眼,此時所看到的一切已經與先前大不相同了。
是無窮無儘虛無。
忽然的,眼睛感到一陣劇痛。
隨後就睜不開了。
大概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大概是被空間擠壓壞了。
無所謂,萬事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