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啞的音色帶著極致的性感,爆棚的荷爾蒙夾雜著熱燥氣,噴灑在時茭渾身。
門外的敲門聲真的鍥而不舍,“叩叩叩”得人心煩,似乎沒得到辦公室內人的應答,永遠不會停歇。
陳錦桉還嘗試著下壓門把手,推門而入,好在秦郅玄早已經鎖了門。
秦郅玄想將杯子砸在門口那人腦袋上,卻又怕嚇著他易受驚體質的老婆。
惱怒的悶吼一絲情誼都沒有,隻有嫌厭“滾!”
陳錦桉敲門的動作這才停了,餘光掃了一眼工作區埋頭工作的幾人。
雖然那些人都沒抬頭,但他知道,背地裡一定跟公司那群唾棄時茭的人一樣,辱罵他。
時茭的下場不大好,他總算理解了那句“春宵苦短,君王不早朝”的深刻含義。
室內的遮光窗簾效果很好,一合上,就跟深夜一樣,昏天黑地的。
時茭被秦郅玄抱在懷裡,進行短暫的休息,整個人溫馴得不得了,跟隻被順了毛的貓。
桌上的手機閃爍個沒完,是時茭的。
秦郅玄隨意一瞥,時遠洲發來的,屏幕上赫然顯示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點進手機,秦郅玄率先看到的不是給時茭發消息的那幾人,而是自己的頭像。
頭像不足為奇,主要是備注。
秦郅玄的手勁兒近乎快把手機碾碎,才壓下去的火氣,又從心中暴起。
懷裡的真可憐,但也壞。
“時、茭。”
光是叫名字,就叫時茭如附骨之疽纏身,惡寒陡生。
驀地睜眼,對上秦郅玄又勃然臉色,驚恐不安。
眼睛倏然接受到光亮,時茭又往秦郅玄懷裡瑟縮了一下。
秦郅玄咬牙“智障老登?”
“這就是你給我存的備注?”
“表麵上裝乖‘老公老公’叫個不停,背地裡這樣叫我?”
“寶寶,你真是一個薄情的小騙子!”
男人本就猩紅燥熱的眸子,此刻更是淬了火。
時茭早被秦郅玄弄怕了,這會兒見秦郅玄又生氣,更是蜷著身體戰栗不止,想要去勾秦郅玄的後頸。
“沒有,我……我沒有那樣想,我就是……一種情趣。”
越說越小聲,時茭自己都找不到說辭來給自己開脫。
這個備注,是他那時候被秦郅玄欺負慘了,覺得跟秦郅玄完美契合,就備注了。
哪知道東窗事發了。
他隻會拙劣的撒嬌“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