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溪笑了笑,隻是和她碰了碰杯。
她不知道自己受不受神明眷顧,但是她的獎勵好像到了,又好像沒有到。
明明他已經回來了可那個人又好像不是他。
祝溪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如果真的是他,他都有未婚妻了,自己又能如何?
如果不是他,這漫漫餘生,她到底要怎麼熬過去?
就在這時,齊豔聽到裴元未婚妻的話,忍不住朝著幾人一頓冷嘲熱諷。
“裴元,你們家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個孤女罷了,也要這麼敬著陪著。你要說三年前,她是卓宴洲的女人,三年後她算什麼?沒了卓宴洲的庇護以後,她不過是一個孤女,一個破鞋罷了!”
齊豔依舊記得三年前的所有事情,如果不是祝溪,她也不至於得罪簡家。
如果不是因為祝溪在周鈺斯的車上,那天周鈺斯必死無疑,她哥哥也不會鋃鐺入獄。
如今周鈺斯成了陳家的人,她就算是想要動他,也沒有辦法。
畢竟陳家如今有頭有臉,已經完全壓住了周家和齊家。
這種情況下,她要是不自量力地撞上去,那可太愚蠢了。
隻不過在她看來,如今的zy早就不如當年了。
況且她本來就覺得那個公司不怎麼樣,現在沒了卓宴洲,就更不怎麼樣了。
這種情況下,齊豔覺得自己弄死祝溪就像弄死一個螞蟻那麼簡單。
這會兒有了機會,她更是抓著計劃就不放。
裴元看了一眼齊豔,他並不認為卓宴洲不在了,祝溪就好欺負。
畢竟卓宴洲給祝溪留下了足夠多的資本,他名下的所有資產。
這種情況下,就算再沒腦子也應該知道,現在的祝溪有沒有卓宴洲區彆不大。
她自己就是實力和資本,根本不需要誰來撐腰。
偏偏齊豔這個沒腦子的,操控著周家和齊家的資本,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他笑了笑,隻是笑意有些冷,甚至不達眼底。
“周夫人,有些話還是不要亂說的好。”
裴元的未婚妻顯然不想自己家無端卷入這種紛爭,拉了拉裴元的衣袖,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祝溪。
“祝小姐,抱歉,我和裴元還有事要做,就先失陪了。”
裴元還想開口,被未婚妻這麼一拉,立馬就偃旗息鼓了。
他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兩家和周家相比還可以,甚至還有點超越,但是偏偏齊豔沒腦子又心狠手辣,這種情況下,實在不適合摻和。
他歉疚地看了一眼祝溪,按理說相識一場,他應該幫一把。
可是這幾年他的性子也算磨出來了,也知道了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