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此景,那兩個男人先是一愣,隨後相視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名男子惡狠狠地警告道“他媽的,你要是膽敢再欺騙我、設局陷害我,我絕對會一槍崩了你!”話畢,他扛起長槍揚長而去。
剩下的那個男人並沒有離開,他就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們看。
葉多多發現我在如此危急的關頭竟然還猶豫不決,不敢對她假戲真做,於是她迅速翻起身來,爬到我的身上,並伸出手用力扯掉我的衣服和褲子,然後跨坐在我的身體上方。她轉過身去,衝著那個男人破口大罵道“你到底要不要過來試試?”
那個男人看到眼前的場景後,似乎想要轉身離去,但又似乎有些心有不甘,所以他走走停停,始終在遠處注視著我們。直到他看到葉多多最終癱軟在我的身上時,才終於轉身離開。
這時,葉多多伏在我的耳邊輕聲說“快到水裡去把血跡洗掉。”話音剛落,她便率先遊走進入水中。當我們回到山洞時,我按照葉多多的要求將她扛在肩上帶回了山洞裡。
第二天,我聽到那個幫哥說你們再忍耐幾天,馬上就要給你們造幣了,出貨之後,就送你們出島。葉多多聽了這個消息之後很高興。
可是到了晚上,他們說是要款待我們,結果是拿來了毒品讓我們吃,我們無奈的按照之前訓練的方法,和他們一起吃了毒品。晚上我們在毒品的促使下,再次滾到了一起。
天亮沒多久,在山洞裡,住在我們不遠的那對男女被拉了出去,男人被亂槍打死,女的讓那些看管我們的那些男人,在沙灘上輪奸之後帶出海了。我猜測那女的也會被喂鯊魚的。
從那天之後很平靜,每隔幾天,他們就會給我們發一些毒品。就這樣,我們在島上又度過了漫長的八十五天,這些日子裡,幫哥一直不在島上。
而我和葉多多在這段時間裡,彼此間的感情逐漸升溫,愈發深厚。我們相互承諾,等完成任務後,回到家鄉便結婚成家。
她告訴我,等我回去後可以去濱江市公安局找她。我回應道“好,等回去以後,我就提交轉業申請,到濱江工作。”
就在我們即將離開島嶼之際,葉多多忽然問我“如果我們將來有了孩子,你想給他取個什麼樣的名字呢?”我微笑著回答她“你名叫多多,多字與魚同音,那麼我們的孩子不妨就叫圖圖吧!隻圖他能平平安安、團團圓圓。”
接著,我找來一根魚骨,精心雕琢成一條小巧玲瓏的魚兒模樣,並將它係掛在葉多多的脖頸之上。
數日之後,我們離開島嶼,旋即帶人尋至那座島嶼,一舉搗毀了那個製造各國假幣的工廠。
就在我與葉多多分彆,返回部隊之際,她遞給我一張紙條,我坐在車上,打開紙條一看,上麵寫著,我懷孕了,三個月了。我仿若雕塑般呆傻地坐在車上回到了部隊……
轉業申請獲得了批準,一同轉業回家的還有我的戰友,孫明。孫明回到了老家,而我則被分配到了濱江市公安局的刑警支隊擔任副支隊長。
我用父親去世後,售賣那間房子的房款和轉業的安家費購置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樓房。這是我準備和多多結婚的婚房,待我將家和工作都安頓妥當之後,我前往市局尋找葉多多。
我本以為,她即便不在局裡,也會很快與她重逢。然而,當我趕到局裡一打聽,才知曉公安局中根本沒有名為葉多多的女警。
我滿心失落回到單位,利用一切便利條件尋找葉多多,卻始終無法找到這個人的任何蹤跡。我迫不及待地去找局長,將我調至濱江的緣由和盤托出,可局長卻告訴我“我們局裡沒有這個人,更沒有女警去執行過任務。”
我如遭雷擊,昏昏沉沉地回到家,心中滿是疑惑怎麼會沒有多多的消息呢?難道她又去執行任務了嗎?不可能啊!她已懷孕三個月,在這種情況下,組織上是絕不會讓她去執行任務的,何況她才剛剛執行任務回來沒多久?難道是她欺騙了我?這怎麼可能?
支隊裡的案件如潮水般湧來,工作也像陀螺一樣轉個不停。轉眼間,兩年的時光如白駒過隙。在這兩年當中,我四處打聽調查葉多多,但是沒有一點消息。
第二年的春節前夕,在聯歡會上,我結識了戶籍科的女警陸梅。陸梅堪稱市局的一枝獨秀,是市局裡最漂亮的警花。而我也被局裡的同誌們推選為第一帥哥。
俗話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自從我和陸梅相識之後,她就像一隻勤勞的小蜜蜂,經常飛到我家幫我洗衣做飯。鄰居都把她當成是我的女朋友。
一個風和日麗的星期天下午,她哭哭啼啼地跑到我家裡來。我問她發生什麼事了?她閉口不言;隻說想喝酒,讓我陪她喝。
我去買了一些熟食小菜,我們倆就在我家的客廳裡,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我心想就那麼一點酒,對於我這個人送綽號“王三斤”的大酒包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是那天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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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來的時候,陸梅赤身裸體地睡在我的身邊。她醒了之後對我說“你不要在意昨晚的事,我不用你負責。我們都喝多了,酒後亂性,誰都不怪。”
說完後,她像一隻蝴蝶般輕盈地穿上衣服,然後如一陣清風般飄然而去上班了。當天晚上,我撥通了她的電話,約她出來。
本打算去飯店,找個安靜的角落,我們好好談一談。然而,她卻來到了我家,還帶來了一些散發著清香的蔬菜,親自下廚做飯。我們吃飯的時候,她對我說“我們兩個就像兩條永遠無法相交的平行線,不適合在一起,我們隻能做朋友。”
我對她說“我之前也有一個女朋友。”她回應道“我知道,就是你一直在苦苦尋覓的那個叫葉多多的女孩。”我沒有把我們一起執行任務的事說出來,因為那是需要嚴格保密的。
陸梅看著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憂傷,輕聲說道“我之前也有一個男朋友,我們是同學,我們一起度過了漫長的八年時光,但是他卻始終不願意和我走進婚姻的殿堂。”
後來在我父母的極力阻攔下,我們還是分手了。我曾與那個同學同居過一段時間,因此,我自知沒有資格嫁給像你這般優秀的男人,我實非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