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肉體的聲音與慘叫聲同時響起。
韋伯不可思議地凝視著倒地的黑衣人。
偷襲者究竟是何時偷偷接近韋伯身後的——還有rider是什麼時候察覺的。rider最初的一刀擊落了敵人向韋伯投射的短刀。大概正因為這短刀才讓rider找到了敵人準確方位吧。這個儲水槽在韋伯還不知情的時候已經變為了戰場。
而更讓韋伯瞠目的,是rider打倒的敵人臉上,戴著白色骷髏麵具。
“assass……這怎麼可能?”
這太奇怪了。韋伯曾經通過使魔的眼睛證實這名暗殺之servant早已被擊斃。
“現在不是你吃驚的時候,小鬼。”
rider謹慎地勸戒道,同時仍以戰鬥姿勢手持武器。仿佛與護著韋伯的他對峙一般,黑暗中浮現出幽靈般的兩張骷髏麵具。
“為為為、為什麼……為什麼有四個assass?!”
“不管是為什麼現在都沒關係了吧。”
就算麵對這異常事態,rider的態度仍是平靜得不像話。無論整件事有多可疑,現在他關心的大概隻有戰鬥了吧。
“可以確定一件事——認為他們死了的家夥都被騙了。”
且不論韋伯,保護著他的rider此刻是波瀾不驚。兩名assass見狀,隻恨得咬牙切齒。
事實上,事情發展至此,對他們assass來說是無可辯駁的失敗。
原本被派來監視caster以及其aster龍之介的,除了之前一去不回的兩名assass,還有在工房外巡視的這三人。
如果可能的話他們本也想偷偷進入工房,但因為不知道工房中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不可不小心。而這時,突然間出現的rider居然直直地從正麵搞突襲,三人認為這是絕妙機會,於是跟著他們一路追蹤至此,想要探明這個工房的防禦狀況。
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rider居然如此輕易就打入了內部,也就是說assass們侵入了caster的老巢。其中一人頓時感覺良好,在麵對毫無防備的rider的aster時被功利熏昏了頭腦。
當然,這不是他們的aster綺禮所下的命令。但是即使如此,如果能在這裡順利排除rider,綺禮必定不會責備自己。這種想法對assass而言是種誘惑。
結果,三人合計了一下就動手行動了——最終上演了這失敗的一幕。
幸存的兩名assass邊謹慎地思度著rider的下一步動作,邊給了彼此一個眼色。究竟是否還要繼續這場二對一的戰鬥……
兩人得出的答案隻有一個,既然偷襲失敗,那就意味著失去了勝利的機會。自己的力量與rider有明顯差距,隻靠他二人是絕對贏不了rider的。雖然不甘心,但比起在這裡等死,還是撤退之後向綺禮領罪吧。
兩人立刻了解的彼此的心思,迅速以靈體化從rider麵前消失了。
“他們逃了——嗎?”
剛想鬆一口氣的韋伯得到的回答卻是“不”。
“前麵的死了後麵的跟著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根本不知道會出來多少assass。這裡是最適合他們行動的環境,我們還是快撤。”…。。
至此rider仍沒將劍放回鞘內,他用下巴指了指戰車。
“小鬼,回我的戰車上去。一旦開動他們就沒出手機會了。”
“那這裡……就不管了?”
韋伯指了指他仍不敢直視的工房,陰鬱地問道。
“雖然調查一下可能會找到什麼……放棄吧。總之先把這裡毀了,多少也能牽製一下caster。”
與之前蹂躪魔怪的時候不同,rider此刻出奇地謹慎。他能麵不改色地殺死那麼多魔怪,但在發現偷偷潛入的暗殺者後,他應該也感到了相當大的威脅吧。
“有幸存者嗎——”
rider聞言便向四周打量了一番,隨後表情嚴肅的地回答道。
“有幾個人還有口氣……不過那樣子,還不如殺了他們呢。”
韋伯已經不敢再問他在黑暗中看見了什麼。
兩人回到了戰車的駕駛台。rider手握韁繩,黑暗中傳出憤怒的公牛的咆哮聲。
“抱歉啊這地方太窄,但還是想拜托你,把它們燒成灰燼吧!”
隨著rider的吼聲,神牛撒蹄跑動起來在鮮血淋漓的工房四處破壞。它那雷擊之蹄所到之處隻剩下體無完膚的破壞。caster和龍之介珍藏的噩夢般的藝術品,在瞬間被銷毀殆儘。
韋伯依然陰鬱地見證著這場徹底的破壞。這名見習魔術師認為,這樣做並不能帶來什麼成果。
rider用大手摸著韋伯的頭說道。
“把這裡毀了,caster沒有了藏身之處就隻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離解決他們的那天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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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知道了——住手啊!喂!”
韋伯感覺到了屈辱,表情變得更陰沉了。rider大膽笑著操縱著韁繩向下水道跑去。
從狹窄的管道到從未遠川河麵脫出隻用了數分鐘,室外冰冷清冽的空氣使韋伯覺得如此親切,他緊張的神經終於緩和了下來。
“啊啊,真是個差勁的地方——今晚真想好好喝上一回一掃憂鬱啊。”
“……先說好,我可不陪你喝酒。”
或者說,他不會喝酒。他在rider身邊看他喝酒的樣子總覺得酒氣熏得他直反胃。
“哼,我才不稀罕你這種雛雞一樣的人陪我喝呢。啊無聊,難道就沒個地方讓我醉上一醉嗎……哦,對了!”
rider興奮地敲了下手掌。
雖然韋伯不知道rider為什麼如此興奮,但他預感肯定不是好事。
············
遠阪凜做好了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