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雲的臉上掛著虛偽至極的笑容,看著眼前的兩人,心中暗自竊喜,知道他們已經落入了自己精心設計的陷阱之中。
畢竟,身為打工人,可以接受大家一起加班,接受不了彆人放假玩去了,自己還上班!
邵雲微微眯起眼睛,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輕聲說道:“哎呀呀,兩位兄弟,我這人呐,天生心善,最見不得有人受苦受累、受委屈啦。”
“這不,特意過來看看你們,給你們帶點好東西,聊表心意嘛。來來來,嘗嘗這上等的美酒。”
邊說邵雲邊將兩瓶加了料的私酒,遞到了那兩個看守麵前。
其中一人顯得頗為謹慎,皺著眉頭說道:“不行啊,我們現在可是在工作期間呢,哪能隨便喝酒啊……”
然而,另一個看守卻完全沒有這樣的擔憂,他大大咧咧地一把奪過酒瓶,用力拔掉軟木塞,一股濃鬱的酒香瞬間飄散開來。
“怕什麼!你看看人家,好心好意給咱送酒來,不領情多不好啊。”
“再說了,那些個家夥一個個都偷摸著放假去享受了,憑啥就咱倆在這裡苦哈哈地站崗啊?喝點小酒又咋滴啦?”
說完,他仰起頭便猛灌了一大口,然後咂巴咂巴嘴,一臉滿足地對邵雲笑道:“嘿嘿,你真是個好人呐!太夠意思了!”
這就是典型的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的行為。
看到同伴如此爽快地喝下了酒,原本還有所猶豫的那個看守此時也不再堅持,心想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乾脆也就跟著放縱一回吧。
於是乎,他也不再多想,伸手接過另一瓶酒,嘴裡嘟囔著。
“行吧行吧,連那些扒手小偷都能混進咱們這‘三十人團’裡來了,咱們喝點酒算得了什麼”
就這樣,兩個看守毫無防備地喝下了加有“蒙汗藥”的私酒,而他們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危險的深淵。
在喝下摻有“蒙汗藥”的私酒之後,這兩名負責看守立刻出現了明顯的反應。
“這酒,怎麼這麼容易讓上頭啊……”
“啊,這……我感覺……這麼模糊呢……”
隨著兩聲身體倒地的啪嗒聲響起,邵雲露出一副看傻子的憐憫目光。
“難道你們的媽媽沒有教過你們不要喝陌生人給的飲料嗎?真是兩個愚蠢的小醜。”
接著,邵雲分彆踢了踢兩位被迷暈的看守,確認這兩個看守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心裡盤算著,這個可以剁了當黃牛肉賣,那個可以宰了當水牛肉賣……
呸!想什麼呢,應該趕緊去把那個愛去廁所的羽毛球弄出來才是正事啊!
……
就在這時,邵雲成功地將淨善宮大門處的兩名看守給麻醉倒了。他就像個沒事兒人似的,大大咧咧、昂首闊步地邁入了淨善宮內。
當踏入這神秘的淨善宮時,邵雲發現這裡的內部布置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奇異獨特。若非要說出點特彆之處,恐怕也就隻有位於宮殿正中央位置那個被囚禁於冥想裝置之中的納西妲了。
被禁錮著的納西妲身處在冥想裝置之內,數道鎖鏈,鎖住了困著納西妲的翠綠色光球。
此時的納西妲,披著一襲翠綠色的披風,宛如春天裡鮮嫩的新芽;下身則穿著一條潔白的花苞裙,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嬌花。
她的右手腕上戴著一隻金屬手環,那雙小腳上,則套著一雙雪白的踩腳襪,在其腳踝與小腿之間,還點綴著一個形似刑具般的尖銳金屬飾品。
正在此刻,一直被困在淨善宮中冥想裝置內的納西妲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當她瞧見邵雲竟然真真切切地出現在自己麵前時,臉上頓時露出了無比驚愕的神情,並失聲驚叫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邵雲麵帶一絲狡黠的笑容,朝著門口隨意地揚了揚手指,略帶嘲諷意味地回應道。
“那兩個傻的冒泡的看守被我忽悠喝了加了料的私酒。這要是不醉的話,我就懷疑是風神那個酒蒙子親自來看大門了!”
聽到這話,納西妲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喃喃自語道:“我原本還以為你會弄出驚天動地的巨大動靜來呢……”
邵雲不緊不慢地來到到冥想裝置的控製台前,他臉上露出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隨意地說道:“甭管我有沒有弄出什麼大動靜來,眼下嘛……還是先來瞧瞧這個玩意兒究竟要怎樣才能解開吧。”
其實,這冥想裝置的開啟方式倒也簡單得很,因為整個控製台上僅僅隻設有一個醒目的按鈕而已。
邵雲想都沒想,抬手便毫不猶豫地按下了那個按鈕。
刹那間,隻見原本環繞著冥想裝置的那道絢爛奪目的光牆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直至完全消失不見,而一直被囚禁其中的納西妲終於得以重見天日。
望著眼前安然無恙地落在地麵上、重新獲得自由之身的納西妲,邵雲咧開嘴角,略顯誇張地開口詢問道:“重獲自由的滋味兒如何呀?是不是特彆美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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