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巴紮的通道入口處,邵雲與熒、派蒙、迪娜澤黛以及迪希雅成功地彙合在了一起。
此時,派蒙的眼睛緊緊盯著邵雲所推的小車,隻見車內堆滿了大大小小的包裹和一個大禮物盒子,好奇心瞬間被點燃。
“邵雲呀,你這推車裡頭大包小包、裡三層外三層的到底都是些啥玩意兒啊?”派蒙眨巴著眼睛,滿臉疑惑地開口詢問道。
邵雲微微一笑,迅速將食指豎在唇邊,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並壓低聲音輕輕噓了一聲。
“噓,這可都是好東西喲。”
一聽這話,派蒙的興趣愈發濃厚起來,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迫不及待地湊近那個體積最大的禮物盒子,期待地問道:“是什麼樣的禮物呀?會不會是美味可口的蛋糕呢?”
仔細一聞,盒子裡麵還散發出淡淡的糖果還有奶香味。
邵雲見狀,連忙伸手拉住派蒙,把她從裝著納西妲的盒子旁邊拽開一些,臉上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悄聲說道:“這可是一份大大的驚喜哦!”
“傳說有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聖誕老人會給大家分發禮物呢,我穿的也是紅衣服,所以,我來發禮物了。”
然而,對於邵雲這番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語,派蒙不禁感到一陣無奈,雙手叉在腰間,沒好氣兒地嘟囔道:“哎呀,你怎麼老是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呀……真是讓人搞不懂!”
不過,邵雲並沒有理會派蒙的抱怨,他依然保持著那份神秘的樣子,回應道:“彆急彆急,等到時候你們自然就全都明白啦。”
“現在,我們去看妮露跳花神之舞了。”
……
邵雲一行人趕到了大巴紮熱鬨非凡的祖拜爾劇場前,眼前的景象讓他們不禁駐足觀望。
隻見眾多人影攢動,將祖拜爾劇場的舞台圍得水泄不通。
這些人被吸引不是因為妮露即將跳的花神之舞,而是舞台之上正與妮露對峙的兩名來自教令院的人物和一群“三十人團”的傭兵。
這兩名教令院之人,形象鮮明且引人注目。
這個老頭年事已高,左眼佩戴著一副精致的單框眼鏡,滿頭白發,但因頭頂被帽子遮掩,難以判斷其是不是禿頂了。
而女子則擁有一身深小麥色的肌膚,看上去與迪希雅這樣的沙漠人頗為相似。
她的頭上精心裝飾著一頂璀璨奪目的金色橄欖枝頭飾,身上披著教令院學者身份的長袍。
不用多想,這老頭正是須彌第一大小醜,大賢者“阿紮爾”,至於那位女性學者,想必便就是“賽塔蕾”。
此刻,賽塔蕾看著妮露,語氣淩厲地斥責道:“這類演出早有法令,未經報備不許擅自舉辦,難道你不了解麼?”
站在台下的派蒙努力望向舞台方向,當看清台上情形後,輕聲嘀咕起來。
“那個女人好像在訓斥妮露的樣子。”
迪娜澤黛微微眯起眼睛,努力想要看清楚舞台上的那兩個人究竟是誰。
當她終於辨認出他們身上所穿著的服飾屬於教令院時,不禁感到一陣驚訝湧上心頭。
“我好像看到了教令院的大賢者……他怎麼會親自過來的?”
與此同時,舞台上的妮露仍然試圖與教令院的人據理力爭。
隻見她焦急地開口說道:“但是,花神之舞一直以來都是花神誕祭不可或缺的固定環節啊,如果不能登台演出的話,那麼整個花神誕祭都會失去其應有的意義……”
然而,就在妮露提到“花神誕祭”這四個字的時候,一旁的塞塔蕾捕捉到了其中的關鍵所在。
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下來,神情冷漠地回應道:“花神誕祭?私自組織如此規模宏大的神明祭祀活動,難道不是明文規定所嚴禁的嗎?要知道,這種活動的主辦權向來都隻掌握在教令院手中。”
緊接著,塞塔蕾又毫不留情地放出狠話。
“如果你還要一意孤行、繼續這般執拗下去的話,那麼我們也彆無選擇,隻能下令徹查所有參與此次花神誕祭組織工作的相關人員了……”
不過,在給予對方沉重一擊之後,塞塔蕾稍稍緩和了語氣,用一種冷冰冰但又帶著幾分規勸意味的口吻繼續說道:“大賢者已經對你們手下留情了。所以,希望你能夠明事理,不要再做無謂的抗爭了。”
在這樣一番恩威並施之下,妮露頓時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都顯得無精打采起來。
“怎……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們……”
聽到教令院的人這麼說,迪娜澤黛氣得滿臉通紅,憤憤不平地喊道:“花神誕祭本應是教令院所負責舉辦的盛典,可這些年來他們卻未能儘到責任!我一定要去找他們好好理論一番”
一邊說著,迪娜澤黛一邊擼起袖子,露出白皙纖細的小臂,一副氣勢洶洶、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抬腳便要衝上舞台去和教令院的人當麵對質。
一旁的迪希雅見狀,心中一驚,急忙伸手攔住衝動的迪娜澤黛,苦口婆心地勸解道:“小姐啊,請您先冷靜一些!你就這樣貿然衝上去,萬一被教令院的人抓走了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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