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塞塔蕾在邵雲的責罵之下,倉皇逃去。
而站在一旁的妮露,則心有餘悸地走上前來。
她輕輕地拽了拽邵雲的上衣衣角,使勁踮起腳,將嘴巴湊近邵雲的耳朵旁,用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細微聲音,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邵……塔西佗先生呀,這兩位是教令院的大賢者‘阿紮爾’先生跟有名學者賽塔蕾小姐,咱們多少還是得尊重一下人家吧……”
妮露可不像邵雲那般無所畏懼、天不怕地不怕。對於教令院有所忌憚,也很正常。
待到邵雲聽聞妮露向自己詳細介紹完這兩個教令院的人後,他先是誇張地瞪大雙眼,然後臉上浮現出一副極其浮誇的表情來。
“哦,我的老天啊,什麼時候教令院成養猴子的地方了。”
話音未落,邵雲像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似的,猛地一拍腦門兒,緊接著又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來。
隻見他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大巴紮的屋頂,隨後轉過身去,麵向舞台下方眾多的觀眾們大聲說道:“哦,說起來也對,畢竟猴子們都住在樹上,對不對?”
邵雲這番話剛一出口,就如同點燃了火藥桶一般,瞬間引爆了全場。
台下的觀眾們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笑意,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
……
“猴子住在樹上,這罵的太幽默了!哈哈哈!”
“你們看我學那些教令院的家夥們像不像,哦啊!哦啊!”
……
跟著熒、迪希雅還有迪娜澤黛站在台下的派蒙看著周圍的大家笑的前仰後合的樣子,感到非常好奇。
於是她放下了捂著自己耳朵的小手,問道:“大家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呢?派蒙也想聽聽是什麼有趣的事情讓大家這麼開心。”
聽到大家討論的邵雲罵的臟話後,派蒙傻眼了,真後悔自己長了一對耳朵啊……
……
賽塔蕾被邵雲毫不留情地罵跑之後,那位戴著單片眼鏡、神色冷峻的阿紮爾,緊緊的盯著站立在他眼前的邵雲。
“你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大放厥詞!”
隻見邵雲漫不經心地抬起右手,在自己的鼻子前輕輕扇動著,像是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一般,臉上露出厭惡至極的表情,嘴裡還不屑地嘟囔著。
“嗯?你這身上到底散發出的是什麼怪味兒啊?難不成是狗尿不成?我的老天爺喲,你和剛剛那個渾身散發著貓尿味的家夥簡直就是絕配呢!你們倆這不正好湊成一對‘貓狗尿’組合嘛!哈哈哈……”
說完,邵雲便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阿紮爾畢竟身為教令院德高望重的大賢者,其涵養與定力自然比常人要深厚一些。
他強忍著心頭的怒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然後一臉肅穆地再次強調道:“聽好了,無知小兒!我是教令院的大賢者——阿紮爾!希望你能放尊重些,不要信口胡言!”
邵雲輕蔑地翻了個白眼,嗤之以鼻地譏諷道:“哦?大賢者?我看呐,你不過就是個拉皮條的罷了!”
聽到邵雲這般粗鄙無禮的言辭,阿紮爾終於繃不住了。
隻見他氣得臉色發青,額頭上青筋暴起,右手緊緊地掐住自己的人中,一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邊對著邵雲破口大罵道:“我……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滿口汙言穢語的粗俗之輩!一看就知道是個沒讀過書、毫無教養的鄉野村夫!”
邵雲興奮地張開雙臂,滿臉驚喜地叫嚷道:“哇塞!諸位快瞧呀,這個屁股居然開口講話啦!然而呢,它說的每一句話聽起來跟放屁沒什麼兩樣!”
站在一旁的阿紮爾聽到這話,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鎮定與優雅,氣急敗壞地大喊大叫起來。
“來人呐!趕緊將這個瘋子給我拿下!”
見此情景,邵雲不僅毫不畏懼,反而還故意模仿起阿紮爾那誇張的神態和語氣,扯著嗓子喊道:“來人啊,這兒有隻禿頭老猴子從馬戲團裡逃出來嘍!”
此時,台下的觀眾們目睹著台上邵雲和這位所謂的大賢者你來我往、相互鬥嘴的滑稽場麵,一個個笑得前俯後仰,甚至有些人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
阿紮爾眼睜睜地看著台下有好些隸屬於三十人團的成員竟然也跟著大笑,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亂。
他心想,這須彌城中什麼時候冒出這麼牛逼的人了?
而且更讓他感到詫異的是,眼前的這個人,虛空為什麼一點信息都沒有啊!
想到此處,阿紮爾隻覺得胸口一陣憋悶,他緊緊捂住心口,情緒激動地衝著邵雲怒吼道:“你到底是誰?這麼多年,我還從未遇見過像你這般膽敢對教令院如此無禮放肆之人!”
邵雲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然後用手指了指自己,臉上洋溢著滿滿的自信,回應道:“哎!今天你就見到了!”
阿紮爾隻覺得自己的身體猛然間變得輕飄飄的,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頭暈目眩、四肢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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