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姐姐和四姐姐真是這樣哭的啊?”薑琬笑著看著站在自己麵前一臉八卦的和自己分享見聞的阿寶。
“嗯嗯,老慘了。”他說著還表演了一下,小手拿著薑琬的手絹捂著自己的眼睛演的繪聲繪色的。
“嘖嘖,確實慘。”薑琬附和道,又問阿寶:“那你看是誰更慘一點兒?”這大公主和四公主也差個七八歲呢,這力量上也懸殊不少,也不知道誰被打的更慘一些,可惜她沒親眼看見。
阿寶的眼睛咕嚕嚕轉著,“四姐姐哭得慘,大姐姐身上紅了。”
這就是大公主受傷更重了,沒看出來啊,四公主這身手可以啊。
阿寶撲到薑琬的腿上,“妃,寶寶乖,不打架。”
薑琬把小胖墩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趕明兒叫你爹爹給你請個拳腳師傅,萬一下次有人打你可不能打輸,我薑琬的兒子必須是最有種的。”
阿寶還不知道拳腳師傅是什麼,但不妨礙他拍著自己的小胸脯道:“寶寶最有種。”
“對,咱可不能被人壓著打。”薑琬套路阿寶,“那阿寶和母妃約定好了哦,往後真上課了可不許哭鼻子。”
“不哭!”他要做最有種的寶寶。
“鍋啊。”阿貝爬了過來,向阿寶伸出小手,要哥哥一起玩兒。
阿寶從薑琬的腿上滑了下來,抱住阿貝的臉親了一口,給阿貝樂的咯咯直笑。
“鍋,鍋。”阿貝抱著阿寶的小身子,恨不得長在他身上。
阿寶從自己的小兜兜裡翻出一小半剝好的蜜桔,小手揪了一瓣,自己用牙咬破了外皮,然後兩隻小手捏著將汁水擠到阿貝的嘴裡。
阿貝甜的眼睛眯成彎月牙,張著嘴巴表示還要。阿寶將剩下的果肉塞進自己嘴裡,一點兒也不浪費。
“娘娘,這大公主好端端的進了宮卻受了傷回去,偏偏還是您召進宮的,會不會有彆有用心的人借此造謠中傷娘娘名譽。”程姑姑小聲道。
“是啊,娘娘,那起子見不得人好的小人總是想著法兒的揪娘娘的錯處呢,咱們不得不防。”映雪也道。
薑琬想了想,也是,有位名人說過,攻擊對手最狠的方式,就是避開就事論事,占領道德高地,找到人品瑕疵,以審判者的姿態,用絕對正義之詞,全麵否定他。讓一個人所有的言行都失去公信力,一旦被貼上品行低劣的標簽,即使這個人再有理有據,旁人也隻會以為她是不好的人。
尤其是名聲大過天的古代,更是不得不防了。
她找來吉祥,“你去給大公主送些傷藥,大張旗鼓一些,就說姊妹間有些小矛盾是常有的事兒,切莫放在心上真的傷了姊妹和氣。記得注意拿捏好分寸,大公主畢竟是皇上的女兒,咱們隻要讓人知道這事兒同咱們無關就是了。”
吉祥領命下去,這事兒自是略過不提。
蔡妃的倡導書終於磕磕絆絆的完成了,不管她是怎麼完成的,薑琬很滿意就是了,看著這冊子上一排排簽名,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暗地裡將蔡妃恨得半死,往後蔡妃在這後宮裡先要再結黨羽可是不容易了。
薑琬喜滋滋的將折子呈給了李其琛,李其琛看了沒說什麼。蔡妃告發淑妃是為功勞一件,加之又主導了倡導書一事,李其琛大筆一揮,賜封號慎。慎,謹也,誠也,德之守也,有謹慎慎重,謹言慎行之意,頗有些意味在裡麵。一時倒是不知道是有封號好還是沒有這封號好。
德妃的病終於在開春後漸漸好了起來,薑琬立馬帶著人帶著賬簿上門去還宮權。
“賢母妃,您來了。”五公主一臉驚喜的迎向薑琬,她許久未見薑琬了,倒是有些想念。
薑琬摸了摸五公主的腦袋,笑著問她:“小五最近忙什麼呢,也沒見你來永壽宮玩兒。”
五公主不好意思的笑:“我跟著奶娘學編絡子。”其實是德妃病了,她不敢去永壽宮,怕帶了病氣過去,兩個弟弟還小,不能過了病氣。
薑琬見她嘴唇有些乾的起皮,想是換季有些上火,不免多嘴一句“小五看著有些上火,多用些冰糖銀耳湯或者菊花蜜棗湯清熱去火。”
五公主的奶娘笑著應下,她家娘娘都沒注意到,賢妃娘娘卻一眼就看到了,她心裡不免有些唏噓。
五公主笑眯眯的看著薑琬,“我回頭就讓奶娘煮給我喝。”
薑琬笑著點頭,“換季了,要多喝水。”
翠柔扶著德妃從屋裡出來,笑著招呼薑琬,“賢妃妹妹來了,快請進。”
薑琬從善如流的跟著德妃進了宴客室,幾人坐下,宮人上了茶水,薑琬端著茶杯沒喝,放在手心裡暖著手。
德妃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薑琬手中的茶盞,笑著問起薑琬今天的來意。
薑琬笑著示意映雪將手中的賬簿呈給德妃,“本就是姐姐病了我這才頂上的,如今姐姐病好了自然是將這宮權完璧歸趙了。”
德妃目露驚詫,倒是有些意外薑琬的灑脫了。一般人得了宮權都像是守著巨寶一樣死不放手,畢竟這有宮權可做的事情就多了,權力能夠帶來控製力和影響力,那種滿足和快感是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能比擬的。一旦擁有權力,就掌握了生殺予奪的權利,這種掌控一切,操縱彆人命運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當初薑琬要掌宮權的時候,大家都等著看薑琬的笑話,偏偏人家順順當當的,一點兒錯也沒犯,反倒是做了幾件出彩的事情,本來都以為這宮權薑琬就這麼長長久久的掌下去了,沒想到薑琬就這樣輕易的拱手讓人了,到底是寵妃的底氣還是另有其他打算呢?
“這宮權本就是皇上讓妹妹掌的,哪裡說什麼還不還的。”德妃笑著推拒。
薑琬將手中的茶盞放了回去,“姐姐哪裡的話,我不過就是代理一段時間,哎呦,這不掌宮權不知道,真真是累,我啊,就愛躲懶,這回來也是跟皇上說過了的。”她是真不樂意擔下後宮這一攤子事兒,什麼都要操心,累都要累死了,有那些時間忙彆人的事還不如自己好好撫養好阿寶和阿貝呢。
她現在忙宮務,感覺分給兩個孩子的精力都少了。
“妹妹言重了,你的能力後宮姐妹有目共睹。”德妃笑著讚了一句,接著道:“既然皇上和妹妹信任我,那我就再為皇上分憂又如何。”
薑琬就笑,德妃想要權,她想要自由,各取所需,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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