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人了。
誰不知道抱這個字的含義呢。
阿沢總是抗拒他,罵他是惡心的變態,更不允許自己碰他。
他本以為自己說出這句話會看到蘇沢害怕惡心憤怒的眼神。
沒想到看到的是蘇沢的漂亮的眼睛帶著霧氣,微張著唇,臉上還掛著淚珠,嚇得睫毛輕顫。
“我不要,我怕疼。”
季寒君壓下身親昵的親吻他,耐心的去哄“我會輕輕的,你失憶了不記得,我們不是第一次了,不會疼的。”
是真的失憶了,還是裝的失憶。
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要的始終是蘇沢這個人。
反正總歸都是他的,沒做到最後就是想顧著蘇沢的意見。
現在失憶,不就是在成全他嘛。
蘇沢眼裡蓄著淚,有些不受控製的想發抖。
他想抗拒,張嘴想拒絕,再次落下的通通將他的不滿和抗拒堵了回去。
窗外又開始下雨,劈啪劈啪敲打在窗戶上。
房間昏暗,燈光照射出房間裡的兩個人影。
蘇沢剛開始沒拒絕,可他後麵一直在哭,哭著讓他停下來。
可好不容易吃到肉的凶狠猛獸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眼淚就像是xf劑,伴隨著哭聲隻會讓季寒君更加喜歡和不知疲倦。
他的少爺太嬌氣,平時生病了也會委屈巴巴哭鼻子。
真的很嬌氣,還是個愛哭鬼。
季寒君緊緊抱著他,看著他恬靜柔和的睡顏輕輕的伸手撫摸他的臉龐。
“你終於是我的了,你這輩子都逃不掉。”
——
蘇沢昏睡到下午才醒,剛動一下疼的他眼淚瞬間湧了出來。
他渴了想喝水,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不清醒。
他記得自己無助地想逃,可剛離開一點,卻又被拖回去。
蘇沢嗓子痛的要死,他想喝水,可房間什麼都沒有。
季寒君正好從外麵進來,看見蘇沢醒了將床上的人扶起來。
“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蘇沢看著他露出來的脖頸,那喉結處有一個小小的ya印。
這他媽是他咬的嘛…
“我想喝水…”
嗓子火辣辣的疼,眼睛也酸澀的要命,一眨眼仿佛就要哭出來。
季寒君將枕頭墊在他的腰下,出去端來一杯水喂給他喝。
看他喝完才將再次出去將做好的瘦肉粥端過來。
蘇沢很乖,喝完水吃完飯就再次鑽到了被子裡。
不哭也不鬨,就窩在床上抱著熊,睜著眼睛看著他。
平時就爬床上玩玩沒網的手機和纏著季寒君聊天,聊他們以前的事。
就這麼躺了兩天蘇沢才下床走路,而且連續好幾天季寒君哪也不去,就這麼陪他待在家裡。
連續幾天都沒有什麼異常的行為,甚至在他麵前提彆人的名字,他都想不起來是誰。
好像在蘇沢的世界裡,就隻剩他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