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初也要瘋了。
野男人現在真的是像瘋了一樣,放肆的不得了!
他輕咬她的耳垂,然後舔舔,然後再次含住,輕咬,然後再舔舔
阮梨初感覺自己呼吸都要驟停了,而且她越是掙紮越是想躲閃,野男人就越要很色氣的舔舐。
他溫熱的呼吸儘數灑在她的脖頸上,小小的耳垂在口中被肆意玩弄,不過片刻就一片通紅。
酥麻的感覺像電流一樣一波一波地在她的全身流竄,阮梨初緊咬著嘴唇,極力克製著自己,生怕有一絲絲的聲音發出。
現在是白天,而且管家和侍衛們都在門外守著,若是讓他們聽到,她還要不要見人了!
陸謹看著阮梨初身子每每細微顫抖時都強忍著不敢發出聲音的模樣,就知道找到了她的敏感點。
其實小姑娘身上每一處都很敏感,他深有體會,但這個耳垂處,她似乎特彆敏感。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濕熱的呼吸在她耳邊低聲誘哄,“阿梨,答應我離宣王遠一點,好不好?”
話音落,他再一次含住了那精致瑩潤的耳垂
“嗯唔”
阮梨初根本就沒聽清野男人說了什麼,就連她自己發出來的酥麻顫抖的語調她也沒注意到。
她隻感覺自己呼吸困難,整個身體失去了力氣,找不到東南西北。
陸謹滿意地看著癱軟在他懷裡的小姑娘,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阿梨,你剛才發出呻吟聲了。”
阮梨初一驚,瞬間清醒,嚇的連忙捂嘴。
眼看小姑娘紅撲撲的小臉有變白的趨勢,知道她是真的害怕了,陸謹急忙柔聲安撫道
“彆怕彆怕,外麵沒有人的,他們不敢聽。”
敢聽他的牆角,除非腦袋不想要。
阮梨初小鹿眸裡盛滿了驚慌,捂著嘴的小手這才緩緩鬆開,“你說的是真的麼?”
陸謹親了親她的額頭,“當然了,不然我怎麼可能那樣做,阿梨的那種聲音隻有我可以聽。”
他這麼一說,阮梨初驀地才意識到,他就是罪魁禍首!每次落在他手裡,她就是隻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的能力。
“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許親我!”阮梨初委屈的不得了,瞪著他,聲音糯糯的。
小鹿眸什麼都好,就是生氣的時候總是愛泛起漣漪蒙上一片霧氣,惹得人心裡直癢癢。
甜軟的聲音也什麼都好,就是生氣的時候像是在撒嬌,奶凶奶凶的壓根就嚇不住人。
莫名的,更想親了。
“聽見沒有,你要尊重我!不能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陸謹的心顫了顫,眼底的笑意愈發的濃了,“我還不夠尊重你麼?你看夢裡我也一直很克製自己,都沒有徹底”
“你閉嘴!不許說出來!”出於緊張,她的睫毛都在那裡微微顫抖著。
“不說我可以答應你,但沒有你的同意就不許親你,我做不到。”
阮梨初小臉皺成一團,羞惱地說道“陸宸,你從來都不考慮我的處境和感受的,你總是對我行如此親密之事,那你讓我以後怎麼辦?”
心冷如冰,開始緩緩的往下沉,陸謹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如同一張白紙般。
“彆叫我陸宸,我不是陸宸。”
阮梨初不知道這名字怎麼就觸動了他的點,隻是男人聲音冷冷的,明顯就是情緒不對。
她又沒說錯,他憑什麼甩臉子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