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他不想娶司念公主,所以特意沒來?
忽地,阮梨初腦海中又閃過許氏給她科普過的話。她說宣王幾乎從不參加宮宴,這麼多年了,許氏竟一次都沒在宮宴上見到過他。
那也就是說,宣王應該不是針對這次宮宴,而是針對所有宮宴?
阮梨初更迷茫了。
她目光呆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全身心的思考著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連陛下下令宮宴開始都沒聽到。
宮宴開始,絲竹聲起,舞姬翩然入內,於宮宴正中翩翩起舞。
宮人們端著瓜果菜色魚貫而入,為參宴的貴人們布菜斟酒。
宮宴上的菜肴精致奢華,所用器物也皆是做工考究的金貴之物,如此種種皆彰顯著國威。
一時間,大殿內美酒飄香,歌舞升平。
“太子哥哥,你看什麼呢?怎麼不動筷?”司念公主看向自家哥哥問道,手上夾菜的動作未停。
今日的宮宴十分豐盛,很多菜品都是她從未見過的,可見大盛的富足以及對這次宮宴之上心。
景明太子名為司衡,他的嘴角上翹,眼中的驚豔幾乎要溢出,喃喃自語道:“這樣的絕色還是頭回見。”
司念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在看到一身淡雅裝扮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出塵不染的阮梨初時,心裡“咯噔”一下。
平心而論,對麵的這姑娘確實是罕見的美人,她容貌傾城且氣質清雅高華,當得起絕色二字。
但卻不是她的太子哥哥能染指的。即便她哥是一國儲君,是未來的景明之主,這姑娘也不是他能碰的。
司念放下筷子,語重心長的歎了一口氣,“哥,那姑娘能坐在那裡,想必你比我更清楚那意味著什麼,所以趕快收起你那不該有的心思吧,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司念不清楚阮梨初為何會坐在那裡,但她知道阮梨初的身份。
僅憑嫡小姐身份是絕對不可能坐在那裡的,這姑娘絕對不簡單。
景明太子冷冷的睨了司念一眼,“司念,你彆忘了自己的身份,你隻是一個賤婢生的女兒,而我是堂堂太子,什麼時候輪到你在我這放肆!”
司念“哦”了一聲,仰頭飲下琉璃杯中的酒,“那隨你吧。”
她確實沒資格,她就是一個受人要挾、任人擺布的工具人而已,她算什麼狗屁公主!
景明人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待會兒獻禮的時候若是把大盛皇帝惹惱了,到時候大家一起玩完。
挺好。
對麵。
美味佳肴擺在一旁,阮梨初卻沒有什麼吃的心思。
陸謹坐在殿上正中處,執著酒盞,也跟著她一同恍惚。
宮宴開始這麼久了,小家夥卻連個眼角都沒給他,除了看對麵席位就是看對麵席位。
她的視線主要集中在兩處,一處是景明太子那裡,一處是王爺宗親那裡,這些陸謹都注意到了。
可以說,自打陸謹邁進這大殿,他的視線就沒離開過阮梨初,哪怕他和景明太子交談的時候,餘光也是能看到她的。
阮梨初的一舉一動,儘數落入陸謹的眼中,但是他卻完全猜不懂這小丫頭的想法與心理。
不看他也就罷了,她竟去看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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