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初本想接著指責他,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有什麼情緒當然要說出來,不然一直憋著的話會憋出毛病的。”
男人如同小狗一樣乖乖的點了點頭,“那你說吧,我聽著。”
阮梨初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又乖巧又溫順,但既然他這樣了,不如順勢解決一下問題。
“我有一些疑問,需要你解答。”她試探著說道。
“你問吧。”
“你真的是陛下?”
話一出口,阮梨初自己都覺得可笑。
這不純純是廢話麼?難不成還真的有第三個長的一模一樣的麼?再說他是陛下也是明擺的事兒
再說就算有所謂的第三個人存在,也絕對不是眼前的這個人。
因為眼前的人,她很確定很確定,就是野男人。
“我是。”男人回應,對她的明知故問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彆的情緒。
“宣王和你是親兄弟,同父同母的那種麼?”
“是。”
“那宣王是自小體弱多病,被送去寺廟修養,等你登基之後他才回到的京都麼?”
對方頓了一下,回應的不像開始時那樣乾脆,他抿了抿薄唇,臉上浮現出一抹怪異之色,“是。”
“宣王是不是很少參加宮宴?”
男人沒說話,臉上掛上了肉眼可見的陰沉。
“宣王”
男人直接出聲打斷她,“除了宣王之外,你就沒有彆的問題可問了麼?”
“啊?”
經他這麼一說,阮梨初才反應過來,自己這幾個問題確實都是問的宣王,可她這麼問是有原因的,於是便解釋道:
“你先不要打岔,待會兒我再和你解釋,宣王他”
“阮梨初!你還說你不喜歡他!五個問題中有四個都是關於他的,你還要再狡辯下去麼!”
“不是這樣的,我雖然問的都是他,但其實是與你有關。”
“阮梨初!你就非要這麼直接的紮我心麼”
“什麼?”
“口口聲聲說沒有透過我看他,那你現在在做什麼?他就那麼的好,那麼的讓你念念不忘麼”
阮梨初憋屈死了。
她現在是徹底體會到被人冤枉汙蔑的滋味兒了,太難受了,說破嘴皮對方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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