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咱們現在是在夢中麼?”
聞言,阮梨初有些忍俊不禁。
野男人這個大傻瓜。
就算在夢裡,她說的話不也是代表現實的她麼?他們兩個人的夢與普通人的夢又不一樣!
他這是有多不相信這是真實的啊?
阮梨初蹭了蹭他的胸口,在他懷裡找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
“這不是夢,就算是夢,我喜歡的也隻有你。”
夢裡的人一直都是他,她怎麼可能去喜歡彆人。
陸謹輕輕親了親阮梨初的發頂,帶著真切的嗬護和珍惜。
似乎還是很怕眼前的這一切是虛幻的泡影,他再一次重複問道,“這真的不是夢麼?”
他的語氣很輕、很慢,帶著點小心翼翼和溢於言表的望而卻步,又夾雜著一絲痛苦和哀求。
阮梨初又心疼又無奈,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的夢與現實是沒什麼區彆的這件事。
她從他懷中抬起頭,睜著又亮又大的眼睛看他,“就算是夢,不也是真的麼?你怎麼忘了咱們倆的夢那可不是一般的夢~”
陸謹愣了一息,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是啊,他怎麼忘了呢?
他不僅忘了,甚至還準備為了確認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狠狠地咬自己舌頭一口,到時候如果有疼痛感襲來那就說明不是夢。
可他怎麼忘了,就算在夢裡,他也是會疼的。就像那次小阿梨咬他一樣,疼的鮮血直流。
阮梨初看他這傻樣,禁不住笑出聲來。
果然啊,人在處於極度憤怒或激動時,會因為情緒的影響而失去理智,導致智商暫時降低。
這話一點不假。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臉,笑著道:“好了彆犯傻了,清醒一點,我還有話要說,很重要很重要。”
陸謹見她笑了,放鬆了不少。但聽她說有很重要的話要說,不由的又緊張起來。
阮梨初從他懷裡出來,坐起身,伸手把他從榻上也拉了起來。
兩個人麵對麵坐在榻上,似乎隻要身體微微前傾就能挨到對方的額頭。
阮梨初瞟了一眼正殿的方向,收回目光,正色道:“是不是快到使臣獻禮的時辰了?”
“無妨,隻要我不出現,就永遠都不會到這個時辰。”
“是哦。”阮梨初扶額,嘴角抽了抽,“我忘了你是天子。”
“嗯,而且就算沒有這個環節也無所謂,左右宮宴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阿梨不用擔心的。”
“”
若是早知道還可以這樣,她還擔心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