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環節不環節的,原來就是野男人一句話的事兒。
她還以為像晚會那樣有固定的流程和時間呢。
不過就算有固定的時間也是可以改的也是可以取消的,一切都是主辦方說的算。這一點,阮梨初還真是忘了。
但總歸還是守時比較好。
思及此,阮梨初眨巴眨巴眼睛,直接切入正題。
“有句話我先說在前頭,這句話也是剛才一直想告訴你的。”
“好,你說。”
“雖然咱們之間還有一些問題尚未解決,但我不會因此就否定你,也不會因為你騙我就不要你。”
陸謹一頓,有些委屈,有些無辜,“我沒有騙你”
他的阿梨說不會因為那些問題而否定他,意思就是願意給他機會解釋,上次他也說過要解釋的,那麼眼下就是個機會。
紙筆!
他需要這個東西來解釋。
陸謹興致勃勃地從榻上下來,在屋內轉了一圈兒,而後苦著臉走了回來,像一個霜打的茄子。
偏殿這裡沒有紙筆
這下是徹底完了,小阿梨又要生他的氣了。
毫不誇張的說,阿梨給了他好多次機會,可他卻一次都沒有抓住。
彆說阿梨生氣了,他自己都恨不得砍了自己的頭。
怎麼辦?
陸謹急的眼睛都紅了,在榻前來回踱步。
阮梨初坐在榻上,視線一直追隨著他,沉默著思考了一陣兒後,起身下了榻。
她走到他身旁,拉住他的手,“你在找紙筆對麼?”
聞言,陸謹的瞳孔猛地一縮,“你怎麼知道?”
阮梨初拉著他坐回榻上,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在他驚訝的表情中,緩緩開了口。
“那日你說,你從前叫陸宸,現在叫陸謹,我隻當是你為自己騙人找的說辭,可後來我仔細思考了一番,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一個人確實不會有兩個名字,但若是有特殊情況就不一定了。”
“我在夢裡問過你兩次,問的都是你的真實名字,而你說你的真實名字叫陸宸,同時這個陸宸也是你從前的名字。”
“換句話說,現在的名字,陸謹,並不是你的真實名字,而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後你被冠以的名字,對麼?”
陸謹身體一顫,瞳孔地震,握著阮梨初的手一時失力,緊繃的骨節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緒。
他點了點頭,表情認真,眼神哀痛無比,阮梨初一看便知自己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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