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隱藏下去,他媳婦兒的眼睛都要黏在彆人身上了。
蕭長贏見他有動作,也跟著走了出來。
兩個人皆高大挺拔,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不凡的氣質,尤其陸謹氣場強大,阮梨初隻覺得忽然間周遭的氣壓都低了幾分,壓得人喘不上氣來。
她莫名打了個寒顫,視線從失憶男那裡移到了莫名其妙的野男人身上。
見阮梨初看自己,陸謹眸子一斂,情緒和氣場以驚人的速度緩和下來,周身又瞬間洋溢起名為喜悅的東西。
蕭長贏親眼見證了陸謹變臉如翻書,越看他臉上浮現的笑容越覺得“狗”,冷哼了一聲後,他視線直接越過阮梨初,隨便找了個落腳點。
反正隻要不看阮梨初,就沒有問題。
百裡櫻和百裡淺對視一眼後,一同向陸謹行禮。
陸謹直接抬手攔住了她們的行禮,態度很溫和,“都是自家人,無需多禮。”
上一次他也是這樣做的,不同的是這次加了個自家人。
百裡櫻望向阮梨初,征求她的意見。
阮梨初定定的與師父對望著,眨巴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意思不言而喻。
百裡櫻這才絕了要行禮的心思,也向阮梨初眨了眨眼睛。
不同的是,她含笑的溫潤眸光裡藏了些揶揄的意味。
沒見到小徒弟的這些日子裡,蕭長贏已經將陸謹的身份告訴了百裡櫻,還把他與陸謹小時候的事也說給了她聽。
百裡櫻對那個“六歲就殺人”的小孩兒有些印象,但僅僅是有印象而已,她是真沒想到那男孩就是小徒弟口中的“野男人”。
不僅如此,蕭長贏還說“陸謹與陸宸是雙生子,兩個人互換過身份”,但這些都是不能言說的秘密。
百裡櫻當然明白這其中的嚴重性,就算蕭長贏不叮囑,她也不會說出去的。
不過隻要一想到上次以為人家是藩王,有眼不識泰山,百裡櫻就覺得無比尷尬。
這尷尬導致她現在看到陸謹,極其不自在。
尤其小徒弟竟然與她的經曆出奇的相似她就更不自在了。
除了不自在,還有滿腹的擔憂。
好在如今看來,她的小徒弟、小女兒與曾經的她不同,陸謹看著也不似蕭爍那般,她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總算稍稍安定了些。
焦點再次轉移到失憶的那人身上。
這次,百裡櫻率先開口,“我知道你不是毒醫聖手,因為毒醫聖手是女子。但以你的造詣,我怕是當不了你的師父了,所以你以後”
男人急急打斷她,“師父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誰!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您這是要趕我走嗎”
“我何時說要趕你走了?我隻是說你往後莫要再喚我師父了。”
“淺淺救了我,那您就是我的師父,永遠都是!”
阮梨初在一旁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看著他們,小小的腦袋裡麵,現在是大大的問號。
百裡淺救了他和百裡櫻是他師父,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聯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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