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咬緊牙關、牙齒才不會打顫。
抖的最嚴重的是剛替她泄憤、啟動自我保護機製的右手。
司戀能明顯感覺到自己整個右手掌心都很燙,大拇指關節處的骨頭還很疼。
可她整條胳膊再難抬起,連用食指指尖揉揉痛處、這樣的小動作都做不到。
強逼著自己回過神來。
司戀用顫巍巍的左手將已被推至鎖骨的針織衫扯拽回原位。
但用一隻手、想將背後的扣子係上談何容易。
試了幾次都對不上,肩關節被扭的有點疼,司戀終於還是鼻梁一酸,溢出酸楚的眼淚。
同時,決定放棄。
手肘一撐推開還在發怔的竇逍,司戀剛抬腳要離開這荒誕的重逢境地,就再次被竇逍一把扯進懷裡。
“你放開我竇逍!你到底是真喝多還是裝喝多?!我說了我不可能跟……”
不管不可能什麼,竇逍都不敢繼續聽下去。
他收緊手臂,將臉埋進司戀發絲間,語聲發顫著,邊保證,邊商量:
“不做了、司戀,就隻是抱抱,就、抱抱。”
“嗚汪~”抱抱見兩人又正常地抱在一起,可算是鬆了口氣。
它鬆開前腿,悄悄向後退了一段距離,蹲了一會兒,見爸爸情緒終於穩定,雪團一樣的小身體才敢坐下來,又慢慢趴下來休息,但仍豎著耳朵在聽。
“……我很想你,很想你的味道,很怕你會忘記、忘記我給你的擁抱。
司戀,我知道我沒資格,知道自己娶不到你。
可……除非你徹底愛上彆人,我想我才會逼著自己真的死心。
要不下次再遇見,你如果還沒碰上合適的,就編個瞎話告訴我,說你已經跟人訂婚了、好不好?
或者彆跟我單獨一起,離我遠點,好不好?嗯?”
胸口酸脹,司戀不懂竇逍明明戀著她、放不下她,為什麼就不肯好好道個歉、求個和呢?
就因為他們的關係曾被冠名嫌疑人和受害人?
法律都沒規定這樣的關係要永久相斥,難不成他是又聽說了什麼迷信說法,不允許對簿公堂的兩人再走在一起?
感受到男人心跳逐漸趨於和緩。
司戀身子重新暖了,不抖了,便嘗試著,給兩人之間的路,悄悄開一盞小燈。
她深吸一口氣,輕聲問:“竇逍,你之前問我為什麼不告你,後半句是不是要問我、是不是還愛你。
對不起,我當時被太多太多疊加的負麵情緒困住,都沒等你問完就直接否認了。
後來你一直不出現,我冷靜下來,總會在不經意間回想起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每每,在被你留下的種種暖意觸動時,我就會意識到自己錯過的不隻是你,是很難再尋得的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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