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的時候,王騰被一隊荷槍實彈的黑人逼著帶領他們往哨所走來,這一幕在他們接近哨所一公裡左右的時候就被值班員在監控裡發現。
整個哨所迅速做出反應,哨所之內的三隊、四隊所有武裝人員全部攜帶好槍械,有的依靠著哨所邊緣的圍牆,有的半個身子隱藏在一樓柱子下,有的則從二樓的某些窗戶中探出了槍口,還有人甚至不知從哪裡上到了房頂,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一切。
“嘿,你們看,那不是新來的長官嗎?”
等到王騰一行人走到更近處的時候,他的麵容終於可以被肉眼所察覺,有眼尖的戰士率先發現了他,驚呼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跟著二隊出去的嗎,為什麼就他一個人回來了?”
另外一邊,也有幾人在小聲議論:“不是說昨天他們俘虜了一隊黑人嗎,為什麼今天是他被押著過來了。”
有人看著剛剛說話的戰友一臉懵地說道:“什麼俘虜了黑人,我怎麼不知道。”
那人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道:“你呼嚕打得震天響你能聽到個屁啊。”
三隊、四隊的四名指揮官此時正聚攏在一起,看著王騰等人走得越來越近,他們正在集體商議對策。
“去吧鐵蛋叫來,昨天是他值班吧?”
有人發號施令,那是三隊的隊長。
很快,一個身材瘦小,體態中等,睡眼惺忪地跑著來到幾人身邊:“隊長,怎麼了。”
他本來是昨天值班熬了一夜,今天本來剛剛睡下不久,突然就被一個緊急集合號推了起來,他現在都有點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哪兒,是不是在做夢。
“昨天是你小子值的班嗎?”三隊長詢問。
鐵蛋回道:“是啊,是我。”
三隊長:“我記得今天你是不是說起昨天二隊他們在邊境俘虜了一隊黑人。”
鐵蛋木然地點了點頭:“是啊,昨天二隊巡防的地區發現了有一隊境外武裝在我們邊防線內活動,是讓他們去處理來著,後來二隊彙報的結果是給他們俘虜了,昨天還由我上報上邊,請求派人接管這些俘虜呢。”
三隊隊長聽完,眉頭一皺,將手上的一個望遠鏡遞了出去:“那你給我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兒!”
鐵蛋接過望遠鏡一看,王騰走在最前麵,身後跟著一群荷槍實彈的黑人隊伍,他們雖然不苟言笑,但是也毫無束縛的痕跡。
“你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二隊大部隊在哪兒,這些黑人為什麼全都保有武器!昨天的戰果你經過核實了嗎?”
三隊長很是生氣,這鐵蛋是他隊伍裡的兵,卻在工作上犯下了這麼大的疏漏。
“這分明是我部被全殲,人家都打到家門口了!”
鐵蛋無言:“這……”昨天,他分明是聽到了二隊隊長陳可為親自說的。
但是不等他繼續解釋,一旁四隊的隊長從身後掏出一個擴音喇叭,這原本是訓練用的,他輕聲說道:“先不糾結這些了,命令隊伍準備戰鬥。”然後,他拿起喇叭正欲開口,卻也被一旁一名副官打斷。
“需不需要上報?”
四隊隊長手提著擴音器與三隊隊長相視一眼,思慮片刻之後說道:“暫時不需要,你們看,我們哨所這麼明確的目標,他們靠近卻沒有絲毫防備,不太像是帶著敵意來的。”
三隊隊長在一旁說道:“就算不是帶著敵意來的,他們擅自踏入我國領土就不能給他們好果子吃,要我說,給他們全滅了!”
一旁另一名副官提醒:“他們手上還有人質。”
三隊隊長一臉怒意:“二隊要是都沒了,要他有什麼用,照我說這樣空降的花瓶把他名字留在史書上算便宜他了!”
但是,最終在幾人的寬慰下,三隊長的情緒還算是平複了下來。此時,王騰等人已經進入了哨所三百米之內,這個距離,即便是有風雪的阻礙,也能夠較為精準的射擊了。
四隊長拿起大喇叭朗聲喊道:“前麵的隊伍,你已入我龍國邊防哨所範圍,我方要求你們立即放下武器,釋放人質,否則造成的一切後果將由你們自己承擔。”
雖然有著風雪的阻撓,但是聲音傳入王騰的耳朵裡依舊清晰,他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哨所裡傳來像是緊急集合的聲音,然後一群人就各找掩體嚴陣以待,感情是把他當俘虜了。
王騰轉過身來對黑人軍官命令道:“你讓你的人把武器丟下,然後再跟我走。”說完,就邁著步子大大方方的往哨所走去。
在他身後,一眾黑人士兵舉目望著他們的長官,那黑人軍官輕聲一歎,一臉無奈的吩咐眾人照做。之前王騰所說的話,是按照翻譯器翻譯過後的語句,眾人都能聽懂。
哨所裡,眾人隻見王騰似乎回頭與誰交流兩句之後就獨自走來,三隊長猜測:“你看那小子好像在和他們說話,該不會他把咱們的人出賣了吧。”
眾人也是凝聚著目光一臉凝重,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心中雖然不太相信,可是王騰能與外人這麼火熱,也難保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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