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素來喜歡月夫人,此時夫君不能動彈,想必心中苦悶,雖然他不說,我也隻夫君更願意跟月夫人待在一起。既如此,便將月夫人挪到夫君的馬車裡吧。”
金子一聽,當即眼睛一亮。
夫人好壞!
但是她喜歡!
她和元寶將周華月挪到了陸元昌的馬車上,此時陸元昌的馬車裡,更是刺鼻的難聞,也虧得夫人忍了這麼久。
謝德音不急著趕路,午後便找了個驛館,進去歇息沐浴了。
周華月此次失血過多,人極為虛弱,不宜動彈,下午在馬車中被臭醒後,幾次想喊車外的人,因著聲音細弱,外麵的人根本聽不到。
進了驛站後,謝德音竟然還安排她和陸元昌一個房間,一張床榻。
周華月怒目望著謝德音,“驛館又不是沒有彆的房間,為何將我安置在此處?”
謝德音仿佛十分驚訝於周華月的憤怒,不解道:
“這驛館迎來送往許多官員,如今分給我們三間已是不易,丫鬟們住一間,我一間,夫君一間,華月妹妹你不與夫君一間,想住哪裡?”
“讓丫鬟們住外麵的馬車上,不就騰出來一間!”
謝德音掩著鼻,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陸元昌的嫌棄和厭惡。
“我想著華月妹妹平日裡最得夫君喜歡,且華月妹妹對夫君也是深情不悔,如今夫君這般,華月妹妹心裡定然是想陪著他的,便將妹妹安排在夫君這裡。”
謝德音說完,隨後做出幾分誇張的樣子,驚訝道:
“華月妹妹該不會是嫌棄夫君如今癱瘓遺溲,惡臭難聞吧?不應該啊,都道有情飲水飽,情至深處,便是命都可以給對方,華月妹妹與夫君真愛感天動地,怎會嫌棄夫君惡臭呢。”
周華月被謝德音的話一噎,陸元昌隻是癱了,又不是死了。
前兩天他們還溫情纏綿時,口口聲聲說愛,此時當著陸元昌的麵,嫌棄的話,她一時也說不出口。
謝德音說完,也懶得理會他們,隻淡淡道:
“既然妹妹對此事無異議,這一路上便跟著夫君同行同住吧。”
周華月氣憤不已,“你好歹讓人給元昌哥哥把被褥換一下,清洗一下身子!”
“妹妹有所不知,太醫說了,夫君這症狀,不得見風和受涼,這一洗一換,萬一又染了彆的病狀該如何?且如今是在路上,被褥隻有這一套,若是洗了,夫君和妹妹用什麼?夫君和妹妹且先忍忍,待回了京便好了。”
周華月望著謝德音,隻覺得眼前的謝德音她似乎並不認識一般。
“是你,是你害了元昌哥哥!”周華月此時心中無比的清明。
為何給謝德音嚇得藥毫無反應,且那晚上她好像中了邪一樣的要跟陸元昌行房。
一定是她動了手腳!
“妹妹這話說的,在行宮中隨便拉一個人出來,誰不知道夫君是為何癱瘓的?那晚的事情需要我幫妹妹回憶一下嗎?若是妹妹不信我說的話,可以喊來邕王妃和行宮中任意一個禁軍,他們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說完,她見周華月臉上羞憤欲死的表情,心中冷笑,繼續道:
“哦,對了,當時我知道此事及時請了太醫來,太醫那時明明可以及時救治夫君的,是月妹妹你怕死,先讓太醫救得你,這才耽擱了夫君的病,導致夫君癱瘓成了廢人。”
“你!”周華月想要怒斥她,可是她此時虛弱的毫無力氣,連怒斥的話也絲毫沒有威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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