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賓客們也都一臉懵逼的表情。
說好了李書記和鄧局來這裡給季老爺子祝壽。
可是去徐文東那裡是什麼鬼???
季文遠緊張道:“爸,李書記和鄧局本身就是要去徐文東那裡,他來咱們家是因為走錯了地方。”
噗!
季文遠天旋地轉,差點沒有噴出一口老血。
若非被孫子及時攙扶住,肯定會摔在地上。
“爸,你沒事吧?”季文遠關心的問,擔心老爺子會發生什麼意外。
“我能有啥事?”季老爺子臉色蠟黃,看不出任何情緒,但內心卻是感到了絕望,強烈的絕望。
苟、米、鞏三家去到了徐文東的九十五號彆墅,這本身就讓他顏麵無存,妄想著通過李振峰和鄧文成的到來搬回一局。
畢竟隻要那兩位來了,苟、米、鞏三家肯定會來他這裡。
可是。
誰能想到那兩位竟然是去徐文東那裡???
他真的難以想象。
李振峰和鄧文成會去徐文東那裡參加搬家宴。
“季老爺子,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家裡的燃氣灶還沒關,那什麼,我回家一趟。”一位中年人滿臉尷尬的說了一句,然後快速的離開了季家。
“季老爺子,不好意思,我妻子剛剛打來電話,說我女兒發燒了,我也得回家一趟。”
“我爸剛才下樓時不慎摔了一跤,我也得回家看看。”
一時間。
前來季家參加壽禮的那些聖景山水的業主們紛紛找了一些很勉強的理由,然後離開了季家。
誰都能看出,今天晚上季家的壽禮,和徐文東舉行的搬家宴是一場兵不見血的交鋒。
也是清遠縣上流社會一次大洗牌的站隊。
事關家族的生死存亡!
而以目前的局勢來看,季家已然處於劣勢了。
來參加宴會的人們都有著上千萬的身價,自然知道如何抉擇。
看著小區內那些業主相繼離去,季老爺子氣的渾身都在顫抖,他沒想到這些人會如此勢利眼。
“外公,都是我的錯。”劉璨低著頭,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若非您為我討要一個說法,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我這就去徐文東那裡道歉。”
劉璨後悔了。
悔不該之前不聽徐文東的話。
如若不然也不會連累季家。
這種後悔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不可以去道歉!”季老爺子滿臉陰沉,咬牙切齒道:“徐文東搶了你的女人,而且還要你自廢手臂,此舉分明就是在挑釁我季家的權威,是在打我季家的臉。”
“哪怕他請來了李書記和鄧局又如何?我們合法經營,按時納稅,難道他們有膽子除掉我們季家?”
“也不是我瞧不起縣高官,他真沒有這種能量!”
“爸,我先扶您回去歇著吧!”季文遠暗暗的歎了口氣,其實他很不認可父親的觀點。
雖然徐文東和自己的外甥有過矛盾衝突,但那都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而且也不存在所謂的徐文東搶自己外甥女人的事情,畢竟他們兩人早已分居三年,婚約早就名存實亡了。
還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