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現在越來越討厭這個礙手礙腳的鄭永源了,從來都是個拖油瓶,整得人五人六的,過去在金福利就沒辦成過一件事,廢物中的廢物。
“你想怎麼著?鄭主任,我提醒你一下,這可不是在以前的金福利了,沒人會像以前的董事長那樣護著你了。”
鄭永源笑道:“你還挺敬業的嘛,換了個主人,還能跟原來一樣孝順,真夠專業的。”
“我也是跟你說公事,現在是要動用暴力,按理也應該是我管的活吧,
你這分明就是拿我當空氣啊,要不這事就全歸你管?從新給我辦一份交接手續。”
珊珊被懟的無言以對,隻能退到一邊看鄭永源表演。
鄭永源叫那群半大不小的少年,將婦人跟那個帶路的男人全都控製住。
然後一間房一間房的搜查了一遍:“大小姐要不你親自過來再搜查一遍,裡邊一個人影都沒有。”
珊珊點起一根女士香煙:“我看你怎麼辦,房間裡那個皮箱子,可不像村子裡的,倒跟視頻資料顯示的一個樣。”
“不把那兩個目標下落審問出來,咱可都脫不了乾係。”
鄭永源瞪了這個臭女人一眼,然後叫自己的孩子們,對那個帶路的男人動用酷刑。
那些少年把中年男人摁在地上,抄起地上的紅磚就往上砸,男人被折磨的大叫不已,一個勁的喊饒命。
珊珊又問道:“你不去審這屋子的主人,拿這帶路的撒什麼氣!”
鄭永源回道:“我審人有我的方法,成不成你就看結果就行,咱們都彆越界了成嗎?”
說完轉身對那婦人警告道:“大姐,我先給您打個樣,這男人現在受的罪,等下就會招呼到你身上,那一男一女去哪了?說了就沒事了。”
中年男人的慘叫聲再次響起,那些半大的少年可有的是辦法虐待人,誰能跟孩子比想象力呢?
沒多久,那男人就被玩的不行了,再怎麼弄也沒有反應。
婦人真的被眼前的景象嚇蒙了,在這野蠻的村子待了幾十年,也沒見過如此殘忍的手段。
“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去哪了,我就收了他們一個皮箱,請他們吃了頓飯,他們吃完就走了,其他的就真不知道了!”
鄭永源這邊還在逼問消息,珊珊便繞著院子轉了一圈,又打開了那大皮箱看了看。
果然裡麵是萬利跟張開妍換下來的衣服,被婦人收到了皮箱裡邊。
“行了,我已經知道了,那兩人換了身衣服逃走了,離村子最近的就是佰變市,去那裡找吧。”
鄭永源提醒道:“你知道佰變市有多大嗎?那可是人口大城,全都是民工,個個都長得差不多,你怎麼找?”
珊珊道:“你要是沒本事找人,那就我去想辦法,等找到了再讓你派人去乾活,這總行了吧?”
“咱們快點動身吧,把那婦人帶上,他們都認識,咱們隻要把大姐扔到民工多的地方,派一隊人守著,給大姐登尋人啟事,一定可以把那兩個人引出來!”
嘭的一聲,鄭永源手中的錘子,就砸在那婦人的後腦勺上。
婦人連叫喊的聲音都沒發出來,還沒弄清楚什麼事,就倒在了血泊中一命嗚呼。
珊珊連忙上前查看,婦人已經沒了脈搏:“你瘋了吧!乾嘛殺了她?這女人肯定跟那兩個人關係不一般!連那兩人的衣服都收在皮箱裡邊!咱們本可好好利用她的。”
鄭永源解釋道:“一時手癢沒忍住,本來想嚇住她交代實情的,看來這女人確實什麼都不知道,人沒了,咱們就自己去找吧,大不了多去幾個地方看看。”
珊珊見狀也隻好作罷,不過她知道,這小子就是在想儘辦法保護張開妍,還是挺講情義的。
珊珊雖然表麵上跟他吵架,實際也沒刻意刁難,自己擔不起責,就隻能推說到鄭永源身上,畢竟現在的前途,可全都是人類組織的大人物所掌控。
隻可憐那婦人,慘死在院子中,也不知道這乾淨利落的一擊致命,算不算她悲慘人生的解脫。
鄭永源不可能讓婦人活著,真如珊珊說的那樣,把婦人帶到佰變市,炒作一個新聞之類的,假裝遇到了困難,隻要張開妍他們看到,很大可能會自投羅網。
現在的線索算是斷了,佰變市那麼大,憑這麼點人手去抓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就在這時,薑老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勒令珊珊把婦人的屍體帶到佰變市,把她照片登到愛心求助站上,就說貧苦村婦身受重傷,需要巨額手術費,然後暗地裡去調查捐款者。
話說,珊珊戴著的鑽石項鏈,其實是一個微型竊聽器,她跟鄭永源的談話,薑老都能實時監聽。
這樣大費周章的折騰,就是想證明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要是那個張啟軍真發明了什麼不怕死的技術,肯定也會給他女兒用上。
不管有沒有這種神奇技術,光張開妍知道清除計劃的具體方案,她都必死無疑。
卻說珊珊跟薑老在一起後,不但得到了豐富的物質保障,感情上也是非常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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