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千可兒的人抓了,她要弄死我,小櫻,你快來救我,我在……”
手機被人奪去,“蘇櫻,我知道你還活著,你哥哥現在在我手裡,我給你三小時時間,要是你不來,我就剔了他的骨,讓他生不如死!”
南嫵閉了閉眼,穩住自己,儘量拖延時間,“我去也可以,但三個小時怎麼夠用?你知道我在哪嗎?就是坐飛機恐怕也趕不過去,這樣吧,你把地址給我,明天中午12點,我準時出現在你麵前,怎麼樣?”
蘇聞重要,可這場婚禮更重要,失去了這次機會,搞砸了方蘭欣的計劃,她就再也見不到外婆,左右都是親人,她隻能搏一搏。
沒想到的是,千可兒竟然答應了,“好,我量你也翻不出什麼水花兒,我警告你蘇櫻,要是你敢耍花招,我就把你父母的骨灰盒刨出來,衝進下水道,讓你祭拜都找不到地方!”
掛了手機,南嫵好似墜入冰窟,渾身冰寒,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休息室的,整個人都在發抖。
外麵的喧囂聲很快將她拉回現實,拍了拍臉,深呼吸一口氣。
蘇櫻,你可以的!
“奇怪,人都去哪了?”
南嫵轉身,被身後突然矗著的人嚇得猛抽一口涼氣。
拍著胸脯,“四爺,你,你嚇死我了!”
背脊猛地一僵,“他們是被你支走的?”
蕭慎扯掉領帶,隨意的丟在一邊,“你還是很聰明的嘛!”
邁步靠近,食指輕挑起南嫵頭上的白紗,似是欣賞,“不錯,今天,很漂亮!”
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略顯輕挑玩味,彆有幾分深意。
異性這般靠近,再平常的動作都被染了曖昧,更何況還是他們這種有過肌膚之親的男女?
蕭慎在用品方麵很是講究,就連香水都是定製的,獨有的木質香,不寡淡,也不濃鬱,低調中帶著誘人上癮的高級感。
撲入南嫵鼻腔的那一刻,迅速占領她所有神經。
南嫵穩住心神,猜不透他心思,心中坎特,眼珠轉了又轉,試探性道,“四爺,前麵大廳那麼多賓客,可能都等著見您呢,您不用去亮個相的嗎?”
“不去!”男人薄唇輕啟,乾淨利落。
南嫵貝齒輕咬紅唇,有點慌了,“那您想做什麼?”
她一襲白紗,頭戴鑽石皇冠,猶如從天而降的自由女神,聖潔美麗,冷豔奪目。
蕭慎對女人這種動物是無感的,可矛盾的是,他喜歡吃獨食,他盯上的東西,隻能是他的。
如果得不到,那就毀掉!
“我想做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男人步步逼近,南嫵無路可退,刺啦一聲,她大腿根撞在矮桌上。
男人頃身,皮鞋踩著桌邊,濃稠沉暗的眸子鎖著南嫵,勾著的嘴角要笑不笑,“你怕我,嗯?”
南嫵心說,大爺你喜怒無常,為所欲為,我不怕你怕誰啊?
“四爺,咱們有什麼事等我婚禮結束再說好不好?這裡眼多嘴雜,被人看到了不合適!”
蕭慎勾著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懷裡一撈,挑著眉冷睨她,“跟我睡的多了,你確定蕭嘉陽那種能滿足你?”
南嫵哽住。
這話說的,好像她沒男人活不下去似的。
“四爺,我也不想的,但婚姻是兩家的,不是我個人的,我做不了主,您,您就放過我吧!”
蕭慎擺明了想捅婁子,他要是誠心搗亂,婚禮出了意外,那她的計劃就全完了,無論如何,決不能讓任何意外發生。
今天,她必須嫁給蕭嘉陽,管蕭慎會不會生氣,反正她很快跟這裡的人說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