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的弟弟,所做的事情導致公眾指責,你沒有采取任何的乾涉或教導,反倒對我耿耿於懷,自居理直氣壯,我確實是理據充分,那何苦讓人為難你?你明明是我的義母、我的徒弟的師父以及這三代的家族成員,無論是從情感還是精神層麵,你的言行總是圍繞剝削與榨取。為何從始至終未看到一絲付諸於善心的行動呢?
你現在居然還有麵目大步踏來,堂而皇之宣稱你的高尚?”文人語言的尖利程度如同刀割一般鋒利,即使是麵對易中海和聾婦兩位人物,也無法回避其背後蘊含的深刻刺骨之感,他們在這場爭執之中徹底丟失了臉麵,仿佛在瞬間老了十歲,而尤其以聾老婦的麵色為最,孫洪興明白她的話幾乎消解了對方身上所有的生命力。
年逾七旬的聾老婦此刻的精神狀態,若無外力乾預恐怕隻餘一年左右的壽數。
“孫府家的晚輩,到此為止。”易中海開口說道,但這句話語的口吻卻完全與以往截然不同,在此之前易中海的態度像是一個掌控一切的人,但現在他更像是位瀕臨人生終點的老人。“今天的事件全部都是我的過失,請讓我對你和全社區的鄉親致歉。講完此番言辭後,真的做到了鞠躬以示謙遜。”
雖然明白易中海隻是在演戲,這老謀深算的人肯定會找到辦法讓自己陷入不利的局麵。但是對此毫不介懷,既然到這裡已經算是圓滿了。再講太多或許適得其反,於是孫洪興也順應他的遊戲規則說:"知道錯了就行了。好了到此為止吧,大家各自回去好好放鬆洗個澡,早些睡。"
接著,帶著震驚的張航便直接回了後院。
眾人看到孫洪興已經離開了,也便散去了,隻有劉海中仍然坐在那裡沒動,他這雙腿到現在都還是有點軟弱無力的感覺。孫洪興剛才那一通口才之絕世,若是拿他當目標,下場必定不會比易中海好多少,至少自己身邊沒有任何盟友可以倚靠,唯有一點讓他感到慶幸的是自己還未說出任何言辭。
張航,則是在進了家門之後才反應過來,“!這家夥嘴巴簡直了!老大爺和老太婆被一群無差彆攻擊砍了都不知道反抗,這是書讀出的能力?”
…………
張家兄妹的對白
張家大院全院大會結束後,何雨柱低著腦袋走回自己的房間。到了門口時發現,妹妹房間裡還有一束柔和的光在亮著燈,心中琢磨了一會,決定鼓足勇氣前去敲了敲門。
"誰?”何雨紅並未有太多的戒備心理,在這疑問之餘自然地詢問著,在說出口的瞬間,她已經邁著步子前往開門。
"哥,會完了嘛?"看到門口,妹妹疑惑地將探出頭向外張望了一下。確認沒有人再聚在這裡後,才回應。
然而,“你個小妮子,怎麼還不打算讓你哥進來啊?”何雨柱突然發現自己這位看似膽大的妹妹實際上也有著幾分害羞。他發現自己有些心疼這位瘦小但性格直爽的女孩子,甚至感覺到了她的那份純真的天真和可愛。
“哦,哦。”理解了為何弟弟想要進房,於是何雨紅便退開身子讓路。
坐在了椅子上後,她小心地觀察著兄長的到來,心中好奇於何雨柱此刻來訪的目的究竟何在。會不會是因為之前妹妹孫洪興的話語激惹到了這位大哥?
"雨水,這數年間,我可算是夠得勁了嗎?”突如其來的詢問,讓正在思索的小妹一驚站起來。隨即她迅速要逃竄開,“彆打啊哥,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找航子,他還疼我呢。保證他們會幫忙。”
麵對這樣的情況,兄長何雨柱起初笑了起來,隨之卻又感到一陣悲哀——在妹妹眼中,鄰居的哥哥反而似乎顯得親近於自己,而不是身為她兄長的他的形象。最終,他也放下手:“你哥我隻是想聽聽你的想法。”並釋然地放開了試圖捕捉的手。
而妹妹的舉動卻讓她仍舊擔心著兄長,保持距離,避免可能的再次靠近與牽製,保持著一種既不希望兄長接觸又不想讓他遠離的距離。
"我隻是聽了那個叫做紅星的孩子的話語,發現自己確實有欠思考,感到很慚愧。"何雨柱沉默了許久,終於說出他內心所思的話,而說話過程中他甚至避免去看妹妹的眼睛。
這時,何雨水原本平息的情緒又波動起來,因為兄長的話題觸及到了她的傷感處。
接下來,何雨柱急忙說道:“喂,雨水,不要哭泣,以前是我錯了,今後一定會對你很好,你說你要什麼的話,哥哥幫你買到,騎一輛新自行車如何?明天我會找辦法幫你搞到票。”當他看到兄長慌亂並手忙腳亂的樣子時,雖然感覺有些好笑,並停止了哭泣,卻並不完全相信哥哥的話語:“不用,我不想要你的自行車。你應該自己留給自己買才行。”
僅僅這句話,使何雨柱感受到了妹妹對他的怨氣,這也是正常的反應,因為過去的誤解累積了很多不滿。“雨水,你可以告訴我,剛才那個叫做紅星的孩子所說的話是真的嗎?”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