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生?
喬紅波心裡咯噔一下,這個混蛋,昨天晚上就想陰自己一把,結果被王耀平給攪和了。
沒有想到,今天又給自己打來了電話,他究竟意欲何為呀?
“你找我有事兒?”喬紅波語氣不善地問道。
“想請你吃頓飯。”滕子生笑嗬嗬地說道,“不知道李先生,肯不肯賞臉呀?”
“沒空。”喬紅波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老潘粗,麻五硬,騰子生就是個黑洞洞,都知道滕子生陰險的很,再敢給老子耍花招,老子就直接,給你挖個坑!
看誰的手段,更加高明一點。
然而電話,再次響起。
喬紅波略一猶豫,抓起手機摁了接聽鍵,“滕子生,咱們不是一路人,以後還是不要見麵的好。”
“我也沒有想跟你見麵。”滕子生懶洋洋地說道,“我想知道,麻洪濤在什麼地方。”
他找麻洪濤乾嘛?
麻五被抓,人儘皆知,而麻洪濤的死,除了天知地知,李旭寧和自己知道以外,就沒有人知道了。
麻五一夥的那些餘孽該抓的抓,沒被抓的也樹倒猢猻散了,麻洪濤不過是個小孩子,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他找到麻洪濤乾嘛?
“我不知道,麻五出事兒之後,我就沒有跟他再聯係過。”喬紅波低聲說道,“這事兒,你還是問彆人吧。”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滕子生,哼哼冷笑幾聲,將手機丟在了旁邊的沙發上,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狗日的李玉橋,不給你點顏色看,你他媽覺得老子是泥捏的。”
滕子生端起麵前的紅酒杯,輕輕晃動著,雙目中閃過一抹陰鷙,麻洪濤這個小子,究竟藏在了什麼地方呢?
整個老城區已經掘地三尺,都沒有找到這小子,難道他逃去了外地?
可是,他舍得嗎?
一口氣將杯中酒喝掉,放下酒杯,“胡子,來!”
站在院子裡的小胡子,立刻走上近前,點頭哈腰地問道,“騰哥,有什麼吩咐?”
“陳誌霞在什麼地方?”滕子生悠悠地問道。
“這個,好像是在雲澤。”小胡子眼珠晃了晃,吐出一句,讓他慚愧的話來。
瘋子已經死了,但是,瘋子對他也算是恩重如山了,如今出賣瘋子的老婆,讓他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什麼叫好像?”滕子生眉頭緊鎖,麵露不悅。
小胡子打了個哆嗦,“大哥,我隻知道陳誌霞的爹媽在雲澤,具體住在什麼地方,真不知道。”
“瘋子這個人,對老婆格外的愛護,她的行蹤不會讓我們知道的。”
滕子生一隻手支在沙發扶手托著腦袋,另一隻手指著小胡子說道,“儘快摸摸底,看她在什麼地方,我要跟她見一麵。”
“行,我這就去辦。”小胡子點了點頭,轉身便要走。
“等會兒,倒兩杯酒。”滕子生說道。
小胡子立刻上前,拿起酒瓶,先給滕子生倒滿,然後又拿過一隻杯子,也把酒倒滿。
端起酒杯,滕子生笑眯眯地說道,“喝了這杯酒,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兄弟了。”
小胡子聞聽此言,麵露惶恐之色,連忙端起酒杯,跟滕子生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
看著杯中的紅酒,以及小胡子那搖尾巴狗一般的表情,滕子生臉上,閃過一抹笑意。
陳誌霞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瘋子的產業卻是相當誘人的。
想我滕子生半生風流瀟灑,沒有想到,最後卻要落在一個,比自己年齡還要大好多的女人手裡,真令人不勝唏噓啊。
罷了,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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