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後來被他那不要臉的老公,在他們結婚之前,當成了引以為豪的談資。
當然了,結了婚之後,這事兒就再也沒提過。
奚江心中暗想,這事兒絕對有門,他直勾勾盯著手機,隻要喬紅波真敢上手,他立馬讓服務員上去阻止他的禽獸行為。
蘇夢是自己的同學,這事兒不能整得太過火。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蘇夢頓時氣得滿臉通紅,“你要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任!”
“負,肯定負!”喬紅波說著,徑直來到蘇夢的麵前,伸出一根手指,打算勾起她的下巴,然後品評一下她那茶杯蓋一般的身材,狠狠地羞辱一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是的女人的時候。
然而,蘇夢猛地將頭扭向了一旁,冷冷地說道,“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報警!”
“報什麼警。”奚江在電話裡說道,“最多就是親兩口。”
“親你媽的蛋!”蘇夢厲聲罵道。
喬紅波打了個哆嗦,搞不清楚這娘們,哪根神經撘錯了。
她說話,怎麼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呢?
難道,精神有問題?
然而,沒等他細琢磨呢,肚子裡宛如兩軍對戰一般,咕嚕嚕鬨騰的厲害。
不行,我沒工夫跟你廢話了,我得先解決一下,自己的問題。
“您稍微坐會兒,我去去就來。”說完,喬紅波進了洗手間,隨後便傳來噗噗嚕嚕的聲音。
蘇夢不由得一怔,心中暗想,這喬紅波也太粗俗了吧,我還在呢,他怎麼能搞出這麼大的聲響來?
伸出一根手指,摁著耳朵裡的耳機,“喂,我想走。”
“乾嘛去呀,這好戲還沒開場呢。”電話那頭的奚江說道。
“開個毛線的場,我都要惡心死了。”蘇夢低聲說道,“我告訴你哦,反正我已經來過了,你答應我的事兒,必須給我做到。”
“你事兒還沒辦完呢。”電話那頭的奚江,不悅地反駁道,“交易嘛,你得講究個誠信。”
“誠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來過了。”蘇夢低聲說道,“我告訴你哦,咱倆談條件的時候,你隻是說,試試他內心夠不夠堅定,可沒說讓我勾引他!”
“另外,這個家夥真如果對我耍流氓,你怎麼跟我老公交代?”
“奚江,這事兒到此為止,你少給我耍花腔!”
“再給我耍無賴,我就把你那點破事兒,全都給你抖露出去,告訴你老婆!”
“看我老師,不扒了你的皮!”
說完,蘇夢便摘掉了耳機,站起身來徑直朝外走去。
奚江聞聽此言,連忙說道,“咱們同學之間的事兒,你乾嘛總往老師的身上扯呀。”
“買賣不成仁義在嘛,下次有機會,咱們再繼續合作……。”
絮絮叨叨了好幾分鐘,卻沒有得到蘇夢的任何回應,這才反應過來,蘇夢沒有在聽。
喬紅波在洗手間裡,一邊抽煙,一邊攥拳頭使勁兒,他真搞不明白,這個女人來找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姚剛派來的人?
如果真是他派來的,乾嘛說自己是單身呢?
假如不是他,還能有誰?
除了姚剛和宋子義之外,還有誰知道,自己即將去為民社區?
一泡屎拉了十五分鐘,當他想好了套蘇夢話的內容,走出洗手間的時候,這才發現,人早已經不見了。
我靠!
這女人這麼不靠譜嗎?
走到沙發上坐下,喬紅波想給自己點支煙,可還沒有摸煙的時候,電話就又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喬紅波接聽了電話。
“李先生你好,我是滕子生。”滕子生淡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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