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將寧延團團圍住,寧延倒也不懼怕,他可是寧家五少爺,寧家家主寧致乃是大奉禮國公,官至左上將軍,寧家能有國公之位,靠的可是戰場上一刀一槍的廝殺,深為軍旅之後,寧延的武學造詣,自然不低。
“喝。”隻見一個護衛直接衝向寧延,右拳揮出,寧延身形微微後傾,右手順勢握住護衛右拳,左臂發力,直接撞在了護衛胸口,那個護衛吃力,直接被震飛數米。
靖北王世子看到如此,嘴角微微上揚。“怪不得有如此底氣在此挑釁,原來是修武之人。”
“呀。。”正當身邊的護衛準備一擁而上時,靖北王世子發話了,“慢著,本世子親自會會此人。”
隻見靖北王世子一步向前,右手握拳前指,“讓本世子試試你的身手,若你能打贏我,那今日之事,便一筆勾銷。”
“一筆勾銷?你也太小瞧本世子了,今天你要是不廢你一條胳膊,本少爺跟著你姓。”寧延怒目說道。
靖北王世子嘴角一彎,整個人瞬間往前衝去,右手拳化掌,直衝寧延麵門,寧延揮手相迎,兩人在大街上大做一團。
“嘭。”一聲悶響,兩人同時後撤,靖北王世子眉頭緊鎖,“這是凝元境的實力,你小子不是一般人。”
寧延拍了拍手,“我可從沒說過我是一般人,世子殿下身為靖北王之後,這實力讓人一言難儘啊。”
“你。。”靖北王世子在北境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屈辱,這次來殷都沒想到被一個突然出現的小子打了臉,這口氣他可忍不了,“找死。”
說罷,靖北王世子在此發力。衝向寧延,寧延左腳跺地,右拳轟出,兩人再度交手,一拳一掌,“啊。。”靖北王世子突然雙目通紅。一掌拍出,寧延暗道不好,急忙躲閃,隻見靖北王世子一掌拍在地上,地麵瞬間出現一個大坑,寧延目光越來越陰沉,“你這是要殺我。。”
靖北王世子不說話,再度衝來,寧延雙拳緊握,看著衝來的靖北王世子,怒目大喊,“去死。”
“嘭。”一聲伴隨著骨骼斷裂的聲音,靖北王世子直接被寧延一拳震飛,倒飛出十幾米遠,倒在地上的靖北王世子捂著胳膊哀號,嘴角全是血。
朱友鈞大喊一聲,“好。”
寧延緩緩走向靖北王世子,身邊的護衛趕緊將靖北王世子護在身後,長刀出鞘。
寧延冷笑一聲,“你記住了,打你的叫做寧延,禮國公寧致的兒子,殷都不必北境,彆太囂張。”
說罷,就轉身離去,“我們走。”
靖北王世子看著寧延的背景大喊道,“寧延,彆忘了我還姓高,得罪了皇室,你們一家都得玩完。”
可是這話寧延就像沒聽到一樣,帶著朱友鈞頭也不回的走了。
。。。
很快,兩人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珍寶齋。
珍寶齋可以說是整個殷都除了中最為奢侈豪華的飯莊了,許多非富即貴的公子世家都會隔三差五的在這裡吃上一頓美味,整個珍寶齋共有五層,一層是一些稍稍貴點但仍能使普通白姓承擔得起的飯菜;二樓則是雅座隔間,裡麵的飯菜比起一層就要貴上三成,當然味道也要好上不少;三層則是有著評書,曲目表演,客人可在各在的雅座內,品茶吃飯,欣賞評書曲目,陶冶情操;在四樓則是裝修豪華典雅的大包間,每個包間都有兩到三位的絕美女子服侍,當燃了三四層的飯菜已經不能算是美味佳肴了,應該算是珍饈美味;這第五層隻有不到二十個房間,這每個房間都有一個單獨的主人,這些人的身份即便是一些達官貴人也不敢觸怒,就像當朝丞相關仲賢就擁有一個房間。
平日裡也隻有寧延能在四層請客,就像朱友鈞他們最多也就是三層。
上了三樓,來到一間梨木雅間內,推門而入,果不其然,裡麵剛好坐了三人,外號吳三杯的吳子椎,殷都農司大夫胡統勳的公子胡尚儀;以及一個手握扇子正襟危坐的白衣男子,此人並非官宦子弟,而是國子監的學生,魏正淳。
“呦,寧五少,大黑你們可算是來了,再不來這一桌子菜都涼了。”吳子椎笑著招呼著寧延和朱友鈞入座,寧延習慣性的做到靠窗的位置,打開窗戶,從四樓看下去,整個殷都東市幾乎儘收眼底。
“你小子,平日裡摳搜成那樣,今天突然請這麼一大桌子菜,肯定有問題,說吧,碰到什麼難處了。”朱友鈞大大咧咧的,坐下後,直接動筷子,邊吃邊說道。
吳子椎也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住這幾個,也就沒有再賣關子,“哥幾個,那我可就說了。”
隻見吳子椎將一刻著精美花紋的匕首放在桌上,“哥幾個看看這是什麼。”
“不就一匕首嗎?”朱友鈞不屑的說道。
隻見吳子椎將匕首打開。瞬間金光閃耀,“是鑲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