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季岫白生性矜冷,麵皮子大多數時候都是繃緊的,這樣的男人無時無刻不給人一種強烈的禁欲感。
但他在床上又狂又野,玩得也花樣百出,他說以後溫柔點,許禾檸抱有懷疑態度。
畢竟本性難改。
“什麼跟什麼啊,你要不還是先改改你這張嘴吧。”
在如此一本正經的場景下,他還能麵不改色說出這種話來。
“我的嘴怎麼了,哪裡讓你不滿意?”
季岫白唇瓣擦碰到許禾檸的臉頰,酥酥麻麻的,她想要躲,但他沿著她的脖子往下親吻,最後落在許禾檸的鎖骨上。
“你對它不滿意,是因為嫌它沒伺候好你?”
許禾檸在這方麵要比季岫白矜持點,畢竟像他這麼放得開的,少數。
她推開季岫白,看到茶幾上的那條皮帶,生怕又要惹他不快,她過去拿了就想扔掉。
季岫白上前接了過去,“不是錢買來的嗎?花了你不少,不心疼啊?”
許禾檸努力想聽聽他話裡是不是又陰陽怪氣的,這回倒真是沒有。
“你要……用?”
許禾檸難以相信,刻著彆人的名字,刻的還是陳深,他要拴在腰上?
季岫白不嫌膈應,她都覺得難受。
男人的視線落在皮帶上,嘴角似乎往上勾翹起,視線看向許禾檸時帶了抹深意。“要用,也確實有用。”
他衣櫃裡擺著一抽屜新的不用,用這?
許禾檸看他的眼神都兩樣了。
“那送你了吧。”
她從他身邊走過去,剛到床邊,卻被一股重力又推又壓的,許禾檸的雙手被按在頭頂上方。
季岫白將她兩手交握住,那條皮帶皮質軟,輕鬆地纏在她手腕上,繞了兩圈後扣緊,比手銬還有用。
許禾檸左右掙紮不掉,遮住半張臉的頭發被季岫白撥開。
“你快放開我,綁我乾什麼!”
季岫白的聲音在她耳邊模糊開,“把陳深跟你綁在一起,這樣是不是等於……讓他看著我上你?”
許禾檸雙手抬起來,但打不到身後的人。
“季岫白,你也是個變態。”
男人輕笑開,還帶了些嘲笑她的意味,“在床上,變態兩個字不是貶義詞。但你得把‘也’這個字給我吞回去,因為在床上,隻有我能這麼變態地對你。”
許禾檸被壓得,喘息聲微重。
“小九爺,這跟你的人設可不符。”
“那都是做給彆人看的,”季岫白將她要說的話都吞進喉嚨裡,“但我現在想跟你做……”
“唔——”
陳深聽到鈴聲時,旁邊的人起身過去開門。
進來的小弟手裡提著個精包裝的袋子,“深哥,外麵有人送來的,說是許小姐給你買的東西。”
“真的假的?”另一人將信將疑,許小姐,除了許禾檸沒彆人了吧?她會那麼好心給陳深送東西?
“深哥,當心。”他趕緊讓小弟拿出來看眼,“彆是裡麵塞了個手榴彈。”
陳深斜睨他一眼,將手伸了過去,“拿來。”
小弟不敢不聽,將東西交到陳深手裡。
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來,裡麵還有個精美的包裝盒,陳深摸在手裡,眼裡也有些不敢相信。
“你再說一遍,誰送的?”
“說是許小姐,許禾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