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將死的心,一瞬間蕩漾起來,他強壓抑著激動,將皮帶拿在手裡。
旁邊的小弟們都知道他對許禾檸的心思,看來那邊是鐵樹開花了?
那他們自然得挑一些好話說。“深哥,她這是想通了啊,不好意思直接回來找您,所以先送個東西探探您的意思呢。”
“就是啊深哥,咱要端著點,千萬彆因為她低頭了就立馬接受她……”
“深哥,她想做咱們的嫂子,您還得考驗考驗她!”
這不,都憋著一口氣呢。
再說梁琮受傷,也跟許禾檸脫不了關係,“讓她回來苦苦哀求您!”
想想那個畫麵,就爽。
陳深似乎沒聽見,是因為他覺得可能性不大。
許禾檸從席上離開,季岫白是追出去找她了,也不知道兩人最後是和好了,還是……
難道,真的鬨掰了嗎?
陳深掩不住心裡的雀躍,將那條皮帶握在手裡摩挲,他指腹摸到了裡麵的刻字。
這麼有心,還刻了名字?
他的手指從左到右摸著,心裡默念著陳深,但是很快卻又摸到了第三個字。
陳深的表情微僵住,這什麼意思?
他拿起來放到麵前看眼,三個字刻得很明顯,是季岫白。
旁邊的小弟隱約掃了眼,“這還帶上名字的,深哥,她這回很有心。”
許禾檸為什麼要給他送這個?
她巴不得離他遠遠的,巴不得陳深當她死了一樣,如果當縮頭烏龜能避免一切,她早就縮成個千萬老龜了。
送東西故意上門挑釁,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嗎?
他的手掌握緊,一張臉色變得冷冽無比,眉裡眼間戾氣越來越重。所以這是許禾檸給季岫白定製的,然後被人故意送到了他這裡?
她還真是有心,原來不是不懂得討好男人,隻是從來不會討好他罷了。
陳深將手裡的東西砸出去,皮帶摔在了茶幾上,撞到個酒杯,砰得將杯子又砸在地上。
周邊幾人嚇了一大跳,“深哥?”
陳深傷口還未完全好,他坐回沙發上,幾乎不用細想,就想到了馮婷婷身上。
一名小弟走過去,想要將那條皮帶撿起來。
“住手!”
陳深下顎繃緊,“都出去。”
看來是複合了?季老爺子轉危為安,所以許禾檸欺瞞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按理說在季家那邊,這件事完全過不去,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季岫白保了她。
動了心,就想要留她。
陳深手放到鎖骨處,她送季岫白這樣一件禮物,可為什麼唯獨就把他忘了?
他為她做的事難道還少嗎?
深夜,酒吧門口,幾個身影相互擁抱著走出來。
馮婷婷衝著另外幾人揮揮手,“好走,不送!”
“婷婷,你喝了不少,要不叫個代駕吧。”
“不用。”馮婷婷自己心裡有數,把車開回家完全不是問題。
這一條街上都是酒吧,她得先去停車場。
她一個人走過去,走著走著發現好像路不對勁,她剛想折回去,這才發現後麵有人在跟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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