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府。
作為把控鹽礦最多的崔家,崔遠山此刻的心情是無比通暢的。
自己將鹽價上漲了一百文,外麵百姓還要感念著自己的恩德,這無疑讓崔遠山心中暗爽不已。
就在崔遠山剛剛安排人加快開采那些鹽礦之後,管家匆匆走了進來。
“家主,盧國公來了。”
崔遠山微微皺眉,直覺告訴他,與程咬金打交道,一定沒什麼好事。
“告訴他,就說我身體抱恙,不便見客。”
管家微微低頭,斟酌開口。
“可盧國公說,有生意與家主商討。”
生意?
崔家的沉吟起來,自己與程咬金一向沒什麼交集,他能和自己做什麼生意?
“哼,就他那個老匹夫,能和我做什麼生意,不見!”
管家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
吃了閉門羹的程咬金卻罕見的沒有生氣,大大咧咧的向鄭家走去。
與此同時。
滿春樓內。
一個身著華麗服飾的青年正左擁右抱,時不時對著懷中的風塵女子動手動腳。
他便是那日在賭坊,跟在鄭家家主鄭古身後的傲慢青年,鄭家嫡子,鄭徳苟!
就在鄭德苟對懷中軟玉溫香上下其手,衣服半解之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公子,程小公爺想見您。”
鄭德苟不耐煩的對著門口喊道“不見!不見!”
說完,門外便沒了動靜。
鄭德苟猥瑣一笑,再次脫起自己的衣服。
“轟!”
隨著一聲巨響,房門直接被踹開,嚇得鄭德苟直接跳了起來。
“誰!誰!大膽!你……”
看著門口摳著鼻子,體型壯碩的程處默,鄭德苟的話語瞬間噎在了原地。
程處默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鄭德苟見狀,扒開身前的幾個女子。
“都給我滾出去!”
幾個女子頓時如受驚鳥獸般快速跑了出去。
程處默一腳將門踢的重新關了起來,隨後陰測測的看向鄭德苟。
看著逐漸靠近自己的程處默,鄭德苟吞咽了一口口水。
“來人!來人!”
程處默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太師椅上。
“不用喊了,他們忙著呢。”
正如程處默所說這樣,外麵真的很忙。
門外,鄭家的兩個侍衛坐在了地上,他們的麵前,分彆坐著三個大漢。
“對三,要不要?”
鄭家侍衛看著自己脖子上架著的三把刀,再看看手中的大小王,嘴角微微抽搐。
“不要。”
……
鄭德苟心虛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麵,吊兒郎當的程處默。
“我是鄭家嫡子!程處默,你敢動我一下?我爹……”
“俺不動你。”
鄭德苟語氣一滯,狠話一下子噎在了喉嚨中。
“那你這是想乾嘛?”
“俺來和你談生意的。”
鄭德苟“……”
“你這是來談生意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