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碧極壓抑了聲音,牆裡麵的人自然聽不清楚他說了什麼,但是令江南的回話腦補便知道他問了什麼,不覺警惕,隻待來人掀牆,便做殊死搏鬥。
令江南故意加大聲音,道:“張大俠,你硬要來我家吃飯,現在又想強看我家藏得寶貝,你過分不過份啊?”
張碧極被令江南的話刺激的滿臉緋紅,卻也沉默不答。
紅妝身子在廚房裡,心卻凜凜的一直暗中注意這邊屋裡的情況,令江南的話讓紅妝再也按奈不住,拿著鍋鏟就跑過來救急,道:“張大俠,你彆以為何田田對一扇牆感興趣,其實是我家小姐昨日掛了一幅美女圖,大概今天看不見了,所以才不滿叫喚。”
令江南暗暗佩服紅妝,就是何田田這樣一隻小狗好美女之的話都能編排出來,忍不住撲哧一笑。
張碧極怎麼能隨隨便便相信她們的編排,淡漠悠遠地看著紅妝,紅妝倒不好意思了,道:“張大俠不信?我給你拿來。”
紅妝放了手中的鍋鏟,進入另外一間屋子,取了一卷畫幅出來,打開了,果然是一幅畫技上乘而精致無比的美女圖,紅妝把圖掛好了,何田田見到昨日的畫幅,十分興奮,對著畫幅汪汪不停,好像十分開心。
紅妝促狹道:“怎樣,張大俠,我沒騙你吧,我家小姐畫技可好了,畫的美女如同真人,何田田它就是迷戀思念這圖上的美女了。”
張碧極沒有出聲,隻是冷寂盯著美女圖,心中極其納罕,沒想到此女子這樣年輕爛漫,卻有如此至高的畫技。
“好啦好啦,不用解釋了,張大俠沒那麼笨的,我沒快做飯去,張大俠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令江南推著紅妝出去了,把何田田也強行抱喚出來,並順手關起了木門。
張碧極眼力極敏銳,這紅妝提著畫幅隻是在他眼前一晃,他已經清晰看見畫幅上落款題跋,是令江南三個字。他記得他在那酒店聽到厲單提起過——令香嵇,看來畫廊山繪畫高手真是高手如雲,隻是不知道這二者有沒有聯係。便問一直沉默在一邊的令香嵇:“夫人,冒昧問一句,您叫什麼?”
“我的姓?,哼,女人,沒名沒號,一般人稱呼我為柳氏。”
“哦。”張碧極不覺微感失望。張碧極仍然不死心,驀然問一句:“請問您繪畫嗎?”
“這個很重要?”
張碧極怔了怔,問:“那令香嵇呢?聽說她在畫廊山畫技高手堆裡是一個極其的人物。”
令香嵇沒想到張碧極直接提到自己的名字,心中一震,嘴上淡淡道:“令香嵇乃畫廊山十大畫匠之一,聽傳過,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