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會是在說氣話吧,是的,重墨是很可惡,我們找機會報複他就可以了,何必跟自己生氣呢?”
“不,紅妝,我不生氣,我說的是心裡話,這些天我也想了很多,與其這般時時做弱者被人拿捏欺負,不如做一個強者來欺負彆人。”
令濃彩情緒變化有些大,紅妝心裡不踏實,喁喁道:“小姐,你要欺負誰?”
“天下不公,我便欺負天下。”
“哦!”紅妝暗裡書讀得不比令濃彩少,彈琴能探得機妙,畫畫能窺其心得,下棋也是翻雲手,隻是像令濃彩這博天下的心胸她卻從未有啊。
“紅妝,我以後教你識字學畫通曉音律布棋局,做我最得力的助手。”令濃彩發現紅妝對這些似乎沒有興奮度,她疑惑問:“紅妝,你不願意?”
“小姐,我願意的。”紅妝為了博令濃彩開心,儘量做出一個燦爛的笑臉。
“那好,我們就靜靜站在這裡等他們下來,準備隨之進宮。”
“好,小姐。”
一個時辰後,有幾個錦衣衛已經達到穀底。他們舉著火把,很快發現了寒風中的令濃彩和紅妝。
“快來,她們在這裡呢,沒有死,甚至沒有受傷。”錦衣衛驚訝萬分,想不出這兩個看似嬌弱的女子為何從如此高的懸崖跌下還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裡。
“綁了她們。”一個滿臉黧黑的錦衣衛也許是小頭領,命令其它幾個錦衣衛。
令濃彩和紅妝靜無聲息地看著他們,一副凜凜風姿,即不說話,也不動。
那幾個錦衣衛被她們氣勢所震懾,有些躊躇,怔怔地看著她們,卻不敢過來。
小頭領即怒:“怎麼,連兩個女子也怕?”說著大步上前,踢了其中最前麵瘦個子錦衣衛一個趔趄:“去,綁了。”那小頭領本來是發火要親自綁了令濃彩和紅妝,走到二步之隔,忽然不敢靠近,便還是令瘦子的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