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存將小白留給她,帶鐵柱回晏府。
過了兩日,他出門遛狗。
遛著遛著,就和同樣遛狗的如月狹路相逢。
二人擦肩而過,晏存回家處理文書,安心睡覺。
上值這件事,實在是令人心浮氣躁。
每每心緒難平之時,晏存就想看到安靜平和的如月。
可如月不想看見晏存。
因為她現在完全理解昭陽公主的話。
她和晏存現在這種情況叫——無媒苟合。
不算正經夫妻。
在她缺乏常識的那段日子裡,宴寧教了她很多。
也常常告訴她,如果她想,隨時都可以離開。
不做晏存的妻子,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如月覺得,晏存如今的身份,好似已經不需要她了。
所以她要離開這個身份的晏存。
而且,她也因為自己對晏存產生的不可言明的感情,非常不願意就這麼繼續和晏存待在一起過夜。
她一想到自己和晏存的關係,心裡就很難受。
晏存卻沒有很難受。
他隻是有點不習慣。
畢竟,以前床上都是兩個人,如今隻有他一人。
夜裡怪冷的。
如此持續了三個月。
元豐二十五年,冬至。
晏存終於明白過來,事情不能繼續這麼下去了。
他鼓足勇氣,和如月提起補辦婚書的事。
知曉晏存的來意,如月將小白牽過來,把繩子遞給晏存,認真地看著他。
“存哥哥,我不該再占著不屬於我的位置。你將小白帶走吧!”
晏存擰著眉毛接過繩子:“此話何意?”
如月退後兩步,打算送客:“尚書夫人的位置,不屬於我。”
晏存想了想,朝她靠近一步:“可晏存家妻的位置屬於你。”
如月愣了一下,而後眼神堅定起來,拉著他到桌前坐下,一邊擼狗一邊跟他講自己近些時日的所見所聞。
講到她在街上碰見昭陽公主一行人的時候,係統空間裡出現一聲巨響。
砰!
晏存猛一皺眉,沒管。
他繼續聽如月說話。
晏存可以不管,林小暖不能不管。
她家的門被暴力打開。
又迅速關上。
謝無傷癱在地板上,原本整潔的白袍此時卻是破破爛爛。
左腹疑似破了個大洞,鮮血染紅整個腰部,且不斷冒著顏色詭異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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