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怨?”謝承澤心平靜氣道。
他本就隻想當條鹹魚帝二代,忙時可以給皇帝大臣來點現代技術的小小震撼,閒時就灑把魚食攪得朝堂與京城的肥魚亂竄,總歸是不無聊的。
二皇子都能在京中待上十年,他又有何不可?
隻是,他需要短暫的自由。
平城地震的危機尚未解除,未來幾年,還有很多地域災害危害百姓,謝承澤不可能作壁上觀、高枕無憂地留在京城裡指點江山就能解除這些危機。
良心讓他無法忽視和推脫。
隻要像從前一樣,讓他和沈淵能夠實地考察即可。
這點兒要求應該不難吧?
他問出了口。
卻不料謝瑾瑜瞬間變了臉色。
謝瑾瑜對於沈淵極為的忌諱,畢竟當初一劍刺死二皇子的人,害得二哥無法回來的人便是沈淵。
從某方麵來說,謝瑾瑜確實是當帝王的料子,多疑的心態令他已經無法信任沈淵,尤其他察覺到沈淵也是重生之人。
被自己的主子背刺殺死,謝瑾瑜不相信沈淵不會心生恨意,留著他,終將會是一塊心病。
或許十九歲的謝瑾瑜還需要沈淵的扶持,但對於重生已經曆經一切的謝瑾瑜來說,沈淵就變得可有可無起來。
他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謝瑾瑜立馬起身,朝著門口大步離去。
眼睜睜地看著謝瑾瑜臉色一沉,又一言不發的離開,謝承澤頓時傻眼了。
這小子怎麼又這樣?!
孺子不可教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
氣死他啦!
謝承澤氣得心裡直罵爹,罵不過癮,又甩著鐵鏈子砸地,鐵鏈子一下一下甩在地上,哐當哐當的十分震耳,發出的響聲讓門口守衛的侍衛不禁探頭瞧了一眼。
謝承澤瞪起眼珠子,“看什麼看!沒見過人鍛煉啊!”
守衛侍衛:……
確實沒見過這麼獨特的鍛煉方式。
甩得胳膊酸了,謝承澤這才消了氣,躺屍在床上深深歎了口氣。
也罷,還是慢慢來吧,也不知曹闕那邊有沒有把話帶到承歡殿,以胡來的手速,應該很快就能寫完他想要的東西吧?
可不要讓他失望啊……
還有沈淵,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見不到自己會不會猜出什麼?無痕和無跡又在做什麼呢,他們會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嗎?會來救自己嗎?
希望瑾瑜不要為難他們……
腦袋昏沉了起來,謝承澤的臉頰沾著枕頭,最終還是熬不過精神緊繃後又釋放後襲來的困意,眼皮搭上了下眼瞼,陷入了睡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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