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衛國那時候也年輕,就沒想過這些,就知道許嫂子文化高,說話客氣,沒把這些事放在心上。
現在聽陳可秀提起來,也能瞬間想到。
陳可秀聽他說完,也歎了口氣,“這回完了,許嫂子還說彆讓我在鬆海遇到她,不然沒我好果子吃。現在遇到餘婷了,等她回來,遇到她的概率簡直是百分百。”
邵衛國眸光冷了冷,“彆怕,這裡也不是法外之地。”
黨和國家都是人民群眾的,還能隻手遮天不成。
就是在鬆海,諒她也不敢如何。
因為沒證據,放了她一馬,要是腦子還不清醒,當彆人都是好欺負的,那就等著。
陳可秀見他冷意十足,就抱著他的胳膊,“我知道,也沒有很害怕,一不偷二不搶,行得端坐得正,她能拿我咋的。”
心裡卻說,最多就是使絆子唄。
真鬨起來,華蘭還是會知道,她和餘婷的這對姐妹關係都很差。
還不如早早的試探試探,看她的反應,也能有點準備。
她還是不打算直接去出版社找她,打算寄過去,就留現在居住的地址。
要是華蘭還是想見見她,肯定會約她見麵,到時候再說。
若是不想見麵,那些說好想見見她的話都是客氣話,那也不用擔心拒絕她見麵,對方會生氣了。
大不了以後和餘婷還有餘敏吵起來,避開出版社吵唄,誰都不說,還能扒了她的馬甲不成?
陳可秀是想寄信,卻發現人家不送同城的,陳可秀最後自己送,直接丟到了出版社門口的信箱。
注明是華蘭收的,應該沒人會直接丟掉。
信的確落到了華蘭的手裡,還是餘婷幫她拿過去的。
餘婷截止今日,已經在出版社上班六天了,她覺得她還是適合這份工作。
比當記者的時候強,稿子要是沒寫好,還得被主編說教。
現在想留誰的就留,看誰的字順眼就放一放,這種拿捏彆人前途的事,就掌控在手裡的感覺,爽得無以複加。
她覺得,這單位太好了,後悔沒早點死纏爛打的進來。
要是不當作者,也不會去那土旮旯裡,跑幾千公裡,去受罪丟臉了,還是得和二嫂打好關係,她還是有一丟丟本事的嘛。
她特地送去給華蘭,看到是寄信人是秋水,立刻就皺了眉頭。
這個人她這幾天聽說過,這個秋水挺得二嫂器重的,還想邀請她一起參加出版社的新年內部聯歡會。
可惜對方以太遠的理由推脫,也沒肯定說來還是不來。
大家都說她挺拽的,給她麵子,都不願意跑一趟,也就華蘭慣著。
可今兒個的地址,分明就是在鬆海。
她皺了皺眉,陳可秀說她是作者,她來了鬆海,緊接著這秋水的信就來了,也在鬆海。
最關鍵的是,在本地應該是直接過交稿子,是不可能郵寄的,太詭異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誰知道她會不會走狗屎運?
聽說她後來都能做婦聯主任呢,肯定是有點運氣的,真是秋水怎麼辦?
還是小心為上。
她拆開信看了看,確定沒有額外的留言是告狀的,這才掃了眼小說。
她沒看過秋水的小說,也不太感興趣,她覺得彆人寫的都不怎麼樣,還不如她的呢。
所以,她雖然喜歡寫,從不看彆人寫的東西。
隻是看看字跡。
她偶然看過陳可秀的字跡,歪歪扭扭的,確定不是。
把信裝了回去,就拿去給華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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