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芬看了一眼,覺得有些恐怖,尤其在嗬氣成冰的夜色中。
她的手抖了抖,最後咬咬牙,依舊去扯陳可秀的棉毛衣。
張二牛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穿著厚厚的棉襖,還不覺得什麼,把棉襖脫了,還真是大。
這不比家裡那個麻杆婆娘好?
他忍不住催促道,“你快點,萬一路上有人經過呢,早點辦完早點結束。”
“拿點什麼捆住她,我可不看你們那啥。”張春芬提醒道。
她可以幫忙脫衣服,但是彆的,她可就不看了。
“行。”張二牛是混,但是他也沒打算讓張春芬真的一直看,“把她往旁邊的地裡拖拖。”
現在基本上是沒人會出來了,天冷又黑,誰能來路上?
肯定都是在家裡烤火了。
可是也不能真的在路上。
見陳可秀不反抗,好像是死心了,他呸了一口,"還不是騷,還沒怎麼著等著老子上了。"
他伸手扯著褲腰帶,打算把褲腰帶扯下來綁陳可秀。
隻要手被綁起來,她就真的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張二牛依舊壓著她的腿,邊扯褲腰帶邊發出得意的笑,“早點乖乖的不就沒事了麼,你看看,臉都打爛了。”
陳可秀閉上眼睛,不去看他,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
張二牛這才滿意了。
不過他的姿勢不方便把褲腰帶扯下來,手又凍得有點僵硬,半天沒弄好。
見陳可秀老實,就站了起來,鬆開了壓著她雙腿的膝蓋。
陳可秀沒動,也假裝沒發現腿得了自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的動作。
瞅準了機會,趁他一隻手提溜著褲子,一隻手遞褲腰帶給張春芬,頭正好偏了過來的間隙……
她猛地伸出手,快狠準地插進了他的眼窩裡。
這是她用過最猛的力道,感覺到眼珠子的彈性,還有眼皮的柔軟,她沒有鬆開手,死死插住。
張二牛慘叫一聲,下意識跳起來,躲開她的手指。
可惜手指終究不是力氣,沒能重傷他,倒是也爭取了片刻的時間。
陳可秀的腿得了輕鬆,也不管彆的,立刻推開還沒反應過來的張春芬,想要站起來跑,卻發現無能為力。
因為她的腿,保持一個姿勢被凍,有些發麻。
她又夠不上地上的刀,著急得不行,隻能胡亂對閉眼撲過來的張二牛扇巴掌。
女人的力氣始終是吃虧,在他臉上抓出幾道血痕,還是被張二牛抓住了手腕,對方用力眨著眼睛,一巴掌打在她腦袋上。
陳可秀隻覺得腦子嗡嗡作響,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隻能睜盯著他。
“臭娘們,還挺烈是吧?一會兒我讓你好看。”
張二牛吐了口口水,又踢了她一腳,招呼張春芬,“過來,綁好。”
陳可秀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安靜的被拽到了路邊上的小土坡地裡,而張春芬在一邊放風。
張二牛的臉湊得越來越近,酒氣混合著口臭幾乎要把她熏吐。
這個時候,她聽到了摩托車的聲音。
鎮子上偏僻,這邊的村民,根本買不起摩托車。
這車,多半是部隊裡的。
而這邊,確實隻有隻通往部隊了。
她剛要呼救,張二牛摸出尖刀抵住她的脖子,語氣惡狠狠的,“你要是敢出聲,我直接殺了你。”
他選的這個位置,勉強算是一個山坳,現在天晚,今晚也沒有星星月亮,要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的。
陳可秀暫時沒敢出聲,因為張二牛雖然喝酒了,明顯沒有醉,他說要殺人,拿刀的手也很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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