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把這點想通透了,他也不敢真要錢。
現在跑都沒地方跑,更沒有地方躲避災禍,除非能讓陳可秀不說出去。
真發生了關係,她可是和她男人分開住的,在外麵就是為了方便搞破鞋,說出去誰都信。
再說了,她要是還想和她男人過,可不是也不能往外說麼,要不然,她那個當官的男人還能忍?
生得好看,身材又好,睡起來肯定帶勁。
指不定以後還能繼續睡,也能威脅她搞點錢花花,看看她的衣裳,一看就是手裡趁錢的。
正好車沒過來,天又黑了,要是放棄這次機會,以後哪裡還能抓住這種機會?
陳可秀覺得可笑又悲哀,這些人憑什麼覺得,隻要強了她,她就會像條狗一樣死心塌地?
可這個張二牛現在已經打定了主意,也被她激怒了,要是她放話威脅,也許就會殺人滅口。
縱然可以找到凶手,可她要是真死了,那還有什麼意義?
看著挪著步子慢慢過來的張春芬,她一口吐出了張二牛血糊糊的手指,“張春芬,你讓他把我放了。我可以找關係去幫你查林少同的下落,他家有錢得很,找到他,用你肚子裡的孩子威脅他父母,為了工作,多少錢林家都會給你的,還不用冒任何風險,就能當富太太。”
這男的是鐵了心要對她下手,倒是張春芬膽子小點,隻能以她為突破口。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
她不信張春芬隻是單純喜歡林少同那個人,能和他發展那麼迅速,多半也是看上了他的家世。
不然的話,林少同生得不算特彆好,個子也不高,而張春芬除了聲音不好聽點,相貌還是很不錯的,找啥樣的小夥子找不到?
為啥對林少同死心塌地的,不就是因為錢麼。
她這大餅一畫出來,張春芬立刻就去拽張二牛的胳膊,“二哥,彆繼續了,咱就找林少同。到時候,我讓他給你一大筆錢。”
她是真的不怕張二牛強行上了陳可秀,就跟村裡的村霸一樣的,拿著刀逼上門睡了人家的女兒,那家都怕被報複,也怕丟人,不敢聲張。
彆提算賬了,第二天就趕緊把人送過去給他當媳婦了。
就連二嫂不也是麼,二哥說要是她不嫁,就殺了她全家,還不是乖乖的過來了。
在她眼裡,睡一覺也沒什麼,女的也不敢說出去。
可是陳可秀眼珠子都好像是紅的,她家的男人又是有本事的,萬一她就是不怕丟人要報仇,誰知道會怎麼樣呀。
能好好的找到林少同,繼續她當城裡的闊太太,吃商品糧的夢想,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她不想冒太大風險。
張二牛一巴掌打開她的手,“沒腦子的東西,等我睡了她,她也得幫你找。你按著,把她的衣服脫了。”
張春芬看看他,又看看陳可秀,咬咬牙,“這是你欠我的。”
陳可秀被張二牛拽著,腿也被他按在地上,根本沒有辦法再去反抗張春芬,眼睜睜看著她解開了自己的棉衣扣子。
一股冷風灌進來,凍得她一哆嗦。
看著被雪洗過的星星和天空,感受著腿底下的積雪,冰得骨頭都是疼的,不自覺有些悲涼。
也罷,大不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此仇必報。
她靜靜地盯著張春芬,沒有繼續吭聲,被打得浮腫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安靜得像是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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