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老師,憑什麼被夏老師罵呢。
陳可秀那天晚上,聽到了他彆彆扭扭的說出了心聲,這才會篤定的他肯定沒有扒人家女孩子衣服的事。
才會趕緊從這方麵入手查。
不過這孩子太過彆扭,他就怕說不了幾句,就被人家激怒,口不擇言的開始罵人。
會把事情變得更加複雜化。
吳廣的腿,經過幾天的休養,看著也沒問題了,隻是走路的姿勢還是有點彆扭。
他從外麵走進來,仰起頭,看著比他高半個頭的夏老師說道,“我沒有欺負過她,至於扒她的衣服,更是沒有的事。”
夏春蘭怎麼可能會相信他,在她的心裡,這位同學就是壞蛋,就是抓去坐大牢,都是活該的那種。
她嘴角勾起嘲諷的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愛信不信。”吳廣的脾氣果然又上來了,“老子行得端坐得正,隨便你們冤枉,也是英雄好漢。她一個臭丫頭,我欺負她有什麼好處。”
一瞪眼就哭,有什麼好欺負的,沒有什麼任何成就感。
“你為了高興,欺負人還得有理由嗎?而且,你對我罰你站懷恨在心。”夏春蘭冷冷地說道,語氣裡充滿鄙夷和不屑。
如果是對待彆的差生,她還能裝作平和,滿不在意。
可這是吳廣,欺負得她本來就膽小的女兒,更加怯懦的罪魁禍首,如何能平心靜氣。
吳廣被她激得捏緊了拳頭,怒吼道,“我說了我沒有,她撒謊的。”
他說完,惡狠狠地看著王小敏,“撒謊精,不要臉的小……”
“吳廣!”陳可秀連忙打斷他要出口的臟話,有些煩悶地說道,“你能不能好好的說話?”
吳廣這才收了臟話,“她冤枉我的,那天回家的時候,我和幾個人一起的。都可以證明,我沒有欺負她。”
夏春蘭冷漠地說道,“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她根本不信,如果沒有欺負人,當時,怎麼沒有同學站出來替他說話。
哦,就這麼巧,等陳可秀來處理的時候,就有人要作證了。
她深吸一口氣,看著許政委說道,“我希望組織上能插手這件事情,陳可秀故意翻出這些事,就是為了轉移視線。”
許嫂子沒想到她會這麼說,眼裡的惱怒一閃而過。
不是和她說了,組織上不能插手,得等著陳可秀做決斷的。
現在為了一口氣,沒事先商量好的對策,都不管不顧了。
還說和她是好姐妹,不過如此。
她連忙開口勸阻,“還是讓陳主任做決定吧,規矩是她定下的,由她做主,才能服眾。”
“餘敏同誌說的是。”許政委頷首,臉色嚴肅,看不出任何情緒。
許嫂子這才安心些,點點頭說道,“陳主任,彆再扯有的沒的了,快點吧。不然大院裡說你故意報複夏老師的事,很難解釋了。”
陳可秀有些狐疑,她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希望自己處罰吳嫂子。
按理來說,她不是希望自己偏袒,然後坐實自己以權謀私的謠言麼。
難不成,還有什麼後招。
她把這些想法甩出腦子,淡淡地說道,“還是那句話,從根源處置。既然,現在各執一詞,接下來就由我來詢問吧。”
她走到王小敏的身邊,夏春蘭把王小敏往懷裡拉了拉,警惕地問道,“你要乾什麼。”
“查真相。”陳可秀丟下這句話,就蹲下身,看著王小敏,目光幽深,“王小敏,請你仔細想想。兩年之前,吳廣在哪裡扒的你衣服,又是丟在哪個臭水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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