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自家男人根本不可能變得這麼陌生。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她的克星,每次遇到她都沒有好事情。
隻要對上陳可秀,她的理智以及清高的表現,瞬間會消散的無影無蹤。
換個人,她壓根就不可能這麼說話。
陳可秀聳聳肩,反正她提醒過了,許嫂子覺得是拱火也好,還是不安好心也罷,都和她沒有多大關係。
“政委,那我就走了啊。”陳可秀淡淡地說道。
走了兩步,又回頭說道,“政委,真的不要吵了。萬一傷害了肚子裡的孩子,誰都過意不去。彆的不說,我怕彆人說因為我過來挑撥你們夫妻的關係,你們才鬨的,我不會認。”
“你還沒挑撥嗎?”許嫂子質問道。
怎麼會有這麼能裝的人。
要不是因為她,自個兒能被自家男人下麵子嗎?
她又怎麼會發脾氣。
許政委眉心突突直跳,他真是想罵許嫂子,可又覺得沒意思,簡直和潑婦沒有什麼區彆。
他沒搭理許嫂子,和陳可秀客氣地說道,“小陳同誌,我明白的,你慢走。”
陳可秀點點頭,轉身融入夜色。
她其實有點疲憊了。
天天和許嫂子吵,煩不勝煩。
即便是今天和許政委說話,都懶得搭理她,還是要吵起來。
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孽,還是和許嫂子犯衝。
實在不行,她真的要繞道走了。
和她吵吧,人家吵不過就開始捂肚子,看得她膽戰心驚。
不吵吧,她陰陽怪氣的,又實在咽不下心裡的那口氣。
要不然,就眼不見為淨。
許嫂子等她走了,才流著眼淚質問許政委,“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聽不出不來嗎?她問你能不能吱聲,就是挑撥我們的關係,引導你發脾氣,你還真的稱了她的意,你的腦子是不是……”
有問題三個字,她沒能說得出來,就下意識閉了嘴。
因為許政委站了起來,麵無表情地盯著她,一言不發。
過了片刻,她自覺氣勢弱了,又色厲內荏地質問道,“你想乾什麼,難道還要學彆人動手不成。”
許政委冷笑了一聲,麵無表情地越過她,去撿起斷了的勺子,冷靜地開始做飯。
許嫂子呆呆地站在原地,風乾了她的淚痕,覺得臉皮緊巴巴的。
雖然這些日子是冷戰,不過遇到矛盾吵起來的時候,他也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好像完全無視了她這個人。
她實在不甘心,冷冷地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彆以為不說話就能嚇唬我。”
許政委瞥了她一眼,“我沒什麼可說的。”
剛開始,他確實是有想逼迫許嫂子低頭的心思的。
不過,已經吵了這麼久了。
她從沒有低頭過,甚至越來越過分了,一點小事,就開始抬著下巴質問他,好像他是個奴隸。
不想吵了,也不想期待她改變了。
吵架是真的麻煩。
每天那麼多事,忙都忙不過來,在家也沒有片刻的安寧,她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彆煩人就行。
他看了眼要發脾氣的許嫂子,“我不想說什麼了,隻想告訴你,你現在的樣子。一哭二鬨三上吊,就差上吊了。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請你彆打擾我,彆影響我工作。”
晚上還得寫筆記,誰有空和她從傍晚吵到深夜。
許嫂子滿臉都是不可置信,“你說我是潑婦?”
回應她的,是許政委回家裡拿調料的背影。
她不依不饒地追上去,質問道,“你還有沒有良心?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你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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