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陳可秀歎了口氣,“要說沒私心,也不可能。不過,確實也是想做點事情。”
她說完,又補充道,“可以讓我去試試嗎?我不會占用部隊的資源,也不需要占用部隊的支出。”
不需要人,她打白工可以了吧。
反正在家挺閒的,也不愛出去和人聊天串門,一直在家裡憋著,閉門造車,也是不可取的。
能走出去,自然是最好的。
打白工這樣的事情,想乾就多乾會,要是不想乾了也自由。
目前的所圖,就是有個棲身之地。
許嫂子聽她不要工資的話都說了出來,忍不住皺眉,為了挽回她落選時失去的尊嚴,她還是真是豁的出去。
要是當了老師,就大家的對老師的尊敬程度,哪裡會管她是不是貼上去不要錢教書的,更不會再說關於她婦聯落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事情。
她不允許陳可秀有聲望,立刻提出了反對意見,“陳可秀同誌,你有心是好的。不過呢,你的性格,可能不太適合教孩子。”
陳可秀擰著眉毛,有些不耐煩,看向許政委,“政委,我今天是來找你的,想請你看看能不能合適。不管行不行,您吱一聲啊。”
她一說話,許嫂子就張嘴,搞得她是真的煩。
都說了不是來找她的。
不過,許嫂子剛說了她的性格差,要是直接懟她,豈不是當場坐實了麼。
許政委看了許嫂子一眼,又要張口,再次被許嫂子把話截走,“小陳,你這是什麼意思呢?是嫌我話多了?”
“你話還不多嗎?”許政委實在是忍無可忍,冷著臉說道,“小陳說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就一刻都憋不住,彆人說一句你頂一句。要不你先說完?”
也不知道她最近是咋的了,腦子稀裡糊塗的。
當初所有的容忍度和知性,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算他不是政委,就是普通的男人,彆人來找他說事,婆娘一句話的時間都不給他。
好像這家裡的事,都是她做主的一樣,彆人不用說話,也沒必要說話。
搶一次話就算了,又搶了第二次。
再不開口打斷,說不定沒完沒了的。
他怎麼能忍得下去。
許嫂子被他當著陳可秀的麵罵了,立刻就氣得不得了,把鍋鏟砰的地一聲丟在了鍋裡。
鍋鏟砸了鍋的邊沿,摔落在地上,直接斷成了兩截,嚇得許家三個在屋裡的孩子都走到門口來看。
許嫂子沒有收斂怒氣的意思,冷漠地盯著許政委,情緒激動,“有你這麼當丈夫的嗎?為了彆的女人,就指責我這不對那不對的。過了那麼多年,怎麼今天才覺得我話多了。”
許政委揉揉眉心,拚命按住心裡的怒氣,平靜地和陳可秀說道,“你先回去吧,這事不著急。至於你要捐的錢,你先拿著,過幾天再說。”
陳可秀特意來問的事情,沒有得到正麵回答,可是她也隻能先回去。
看著許嫂子氣得彎腰捂肚子,她想了想,說道,“嫂子看起來不舒服,你們彆吵了。”
雖然很煩許嫂子,但是她的臉色確實不太好,可彆真出了什麼問題。
再說,她來過,要是兩人吵得不可開交,鬨出了大的事兒,這鍋怕是還得給她背。
實在是背不動。
要吵要鬨的,緩一緩再說。
她話音剛落,就聽許嫂子厲聲說道,“滾,彆在這裡假惺惺的。你怕是巴不得彆人吵得厲害。”
不就是她在從中作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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