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清閒,幾乎能把人閒廢了。
張元慶也曾找過餘愛枝,想要嘗試著執行一些任務。可是餘愛枝一直讓他先融入環境再說,同時也問他,最近在翻卷宗,是不是要找什麼。
她似乎反對張元慶的舉動,顯得比較關注。
張元慶自然而然的回答道:“最近在努力學習,所以就想要找一些卷宗來研究研究。”
餘愛枝笑了笑:“不用這麼辛苦,後麵如果有什麼培訓班,我就報你過去參加學習。咱們案件監督管理室的事情,看起來不難,實際上很多事情要長時間的學習和實踐才能夠勝任,你也不要太過著急了。”
張元慶感覺,這位餘主任對自己積極學習,並沒有表現什麼支持。她似乎就是指望著張元慶平穩度過,然後從哪裡來回到哪裡去。
她這個態度,也不知道是否表達了一種不歡迎。
從餘愛枝的辦公室出來之後,張元慶就回了自己辦公室。
直到曾凡科來彙報工作,張元慶這才很露骨的問到:“小曾,咱們案件監督管理室是向來排外麼?我怎麼感覺,辦公室的環境有點格格不入。”
曾凡科聽到張元慶這麼直接的詢問辦公室情況,心裡還是高興的。畢竟這也證明,領導信任自己,需要自己。
小曾說起來比張元慶也隻是小兩歲,在體製內多年,他也懂一個道理,想要有所進步,還是要靠近領導。可以說張元慶讓他看到了希望,特彆是這位副主任剛來第一天,就能吸引兩位常委大佬一起靠近。
對於一直以來默默無聞的小曾,衝擊力是很大的。也堅定了他靠近張元慶的想法。
體製內最可悲的事情,並不是站隊,而是站隊的資格。有些人連站隊的機會都沒有,也隻能成為背景板。
好在小曾眼前就有一個機會,所以他如實對張元慶說道:“領導,我跟您說句實話,並不是咱們室排外,而是有人帶頭排外,所以就讓其他人跟著後麵有樣學樣了。”
這個答案並不讓張元慶意外,這種事情肯定是有帶頭的人,而且小曾這麼一說,他也隱隱能夠猜到,帶頭排斥自己的人是誰了。
果然小曾猶豫一下然後開口:“原本餘主任是準備提拔趙組長為副主任的。”
這個答案在張元慶的預料之中,這個趙天新的確是個能臣乾將。而且從他的表現來看,能力是比較突出的,受到餘愛枝的信任和重視。
如果不是自己突然空降,那麼趙天新成為副主任還是大有希望的。所以說,自己的出現,對他的衝擊力是最大的。
這個趙天新也不是忍氣吞聲的主,從自己找他要資料,他拿一個新進職工的材料打發自己,就能夠看出這家夥平靜外表下,隱藏著怒氣。
畢竟這換做是誰,心裡肯定是不舒服的。自己這個老黃牛乾了這麼久,結果被一個“關係戶”給直接頂了位置。再加上身邊人煽動一下,心態肯定是發生了變化。
哪怕他不想與張元慶為敵,但是消極抵抗是絕對存在的。
曾凡科主動給張元慶介紹了情況:“趙組長是咱們室的老人了,咱們室裡麵很多人都跟他關係不錯。因為之前培訓都是他在管,他等於是咱們室很多年輕人的入門老師。
餘主任對他非常信任,之前一段時間,讓他代表咱們室去參加培訓和一些會議。很多工作,都是讓趙組長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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