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山滿臉的笑容。
陳建州滿臉的狐疑。
陳老則神色淡定——
“陳建州,你昨晚去閃電酒吧,見過周兵吧?”
江文東看著陳建州,開門見山:“他承諾,會在初六也就是後天晚上,會帶你去赫拉會所,見大眾集團的副總史密斯。”
“啊?你怎麼知道?”
陳建州一呆,隨即怒聲問:“江文東,你暗中派人跟蹤我?”
不等江文東有什麼反應,陳建山低聲喝道:“建州,你這是怎麼和文東說話呢?”
他霸占了我老婆!
關鍵是,他霸占我老婆後,就不許我再碰她一下了!
我這樣和他說話,有什麼不對嗎?
陳建州看著大哥,多想把這番話,以撕心裂肺的聲音吼出來。
不敢。
也不能。
他能做就是把滿腔怨氣壓在心底,低下了頭。
不明所以的陳建山,卻依舊在訓斥:“建州,你的年齡要比應台大了足足六歲!關鍵是,你比文東大了更多。可你看看應台和文東今天的表現,是何等的出色?再看看你自己呢?文東還沒說清楚怎麼回事,你就因昨晚的行蹤被盯梢,就對他發脾氣。這種心態,又怎麼能成大事?”
陳建山站在大哥的角度上,對四弟說出的這番話,絕對是發自肺腑的為他好。
就是想讓四弟,能儘快的成熟起來。
陳建州低著頭不說話。
他沒有因此埋怨大哥,因為他很清楚,不明所以的大哥對自己是真好。
“文東。”
陳建山訓斥完陳建州後,拿起香煙遞給江文東一根,更是親手給他點燃,和顏悅色的說:“建州雖然年齡比你大,但從小就被我爸和我這個當大哥的溺愛壞了,不怎麼成熟。你彆介意。”
“建山先生,您太客氣了。”
江文東肯定不會和陳建州一般見識。
他客氣了一句,繼續說正事:“陳建州,周兵昨晚在見到你之前,是不是告訴你,他本來也搞不到赫拉會所,在年初六的演出入場券?但他走了大運,可以在那天帶你去赫拉會所。”
“是的。”
陳建州悶悶的說:“何止是他搞不到,就連我爸也很難搞到。畢竟赫拉會所是外國人獨資,據說裡麵的高級會員,都是海外的資本家。現在經濟為王,海外資本就是大爺。”
始終沒說話的陳老,也緩緩的點頭,示意小兒子說的沒錯。
嗬嗬。
江文東曬笑了下,悠悠地說:“如果我告訴你,我的人親眼所見!昨晚周兵在你離開閃電酒吧後,就獨自去了赫拉會所。並拿出鑰匙,就像回自己家那樣打開會所後門,走進去後直到今天早上七點多,才滿眼的春色,雙腿酸軟無力的走出來呢?”
啊?
陳建州再次一呆,脫口叫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爸和周老都說不上話的赫拉會所,周兵他一個晚輩,怎麼可能出入會所,猶如出入他家呢?”
是啊是啊。
我兒子我小弟,我的官方丈夫)說的沒錯。
周兵一個年輕的晚輩,怎麼可能像回家那樣的出入赫拉會所?
陳老等人心中都這樣想著,下意識的點頭。
“如果,我再告訴你。”
江文東語氣冷淡:“年初六那晚,大眾集團的副總史密斯會被某個人打傷,然後被送到某醫院。他卻在某醫院傷重不治。因為他的死,引起大眾集團的勃然大怒,借此機會向我們索要更多的投資優惠政策,甚至大眾汽車多少年內不能降價等等。關鍵這個在赫拉會所內,打傷史密斯的人,極有可能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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