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東豪氣萬丈,再次舉杯痛飲。
即便這是陳老的壽宴,這是在正席上,但年輕人嘛,當然得有年輕人該有的豪氣。
讓你們見識下什麼叫金槍不倒——
不對,是千杯不倒!
“文東,你真是好酒量。”
陳建山滿臉的欽佩,眼裡也有些忌憚。
他忌憚,倒不是因為江文東喝“白開水”的本事。
而是從江文東喝酒的豪放和酒量中,清晰認識到了天東那邊的酒場特點,心中發怵。
天東省的酒桌文化,放眼全國都能數得著。
陳建山以前去那邊時,因為是客人身份,彆人不好勸酒。
可等他去那邊工作了呢?
勢必得入鄉隨俗,該喝酒時就得喝。
“就我這三兩白酒的量,實在抗不住啊。”
陳建山心中叫苦時,看向了陳應台。
他發現。
以往還真沒怎麼瞧得起的小弟妹,喝起酒來的樣子,也是那樣的豪爽。
關鍵是一點都沒有失禮。
一顰一笑任何一句話,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很明顯,陳應台的酒量已經練出來了。
“小弟妹都能練出來,我就不信我做不到。”
陳建山心中發狠時,就看到四弟陳建州,哇啦啦的吐著跑向了彆處。
他立即皺眉:“奇怪,建州最近好像有什麼心事,總是鬱鬱寡歡。難道,他和小弟妹又吵架鬨離婚了?”
下午三點半。
酒宴終於接近了尾聲。
各位來賓也紛紛告辭,要打道回府了。
因為江文東還有個消息要告訴陳家人,因此他肯定得留在這兒。
“文東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