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佛對江文東來說,則是“先天性”的變態。
可這個先天性的變態,卻正在被江文東有力影響著,往好的方麵發展。
起碼她不再虐殺貓咪了不是?
“我這算不算是勸王佛從良,卻拉陳應台下水?”
莫明想到這兒後,江文東把咬了一口的肉包子,遞到了王佛的嘴邊。
她立即張嘴叼住——
一舉一動,像極了貓兒,果然不愧是虐貓無數,對貓的習性了如指掌的變態!
短短半小時內。
江文東就習慣了把王佛當作一隻貓,來喂食的過程。
尤其輕撫著這隻貓,那高高抬在眼前不住輕晃,求撫摸的屁股時,他竟然也從中體會到了一種,說不出的罪惡快樂。
他在影響她的同時。
她又何嘗不是在悄悄的影響他?
吃飽喝足。
把蜂窩煤爐封死,讓它自然熄滅。
江文東鎖上大門,把鑰匙放在門框上時,王佛已經啟動了車子。
“走吧。”
江文東站在車門前,看了眼白鷺家的方向,開門坐在了副駕上。
滴滴。
王佛輕輕打了下喇叭,車子啟動。
車輪滾滾。
一路向西——
太陽出來了,萬丈金芒灑在大地上。
讓空氣看上去更加的清新,讓視野變得更加開闊。
“你去了京城後,住在葉家,還是住在酒店?”
江文東點上了一根煙,看著車窗外飛快向後倒退的景色,問王佛。
“住酒店。”
王佛隨口回了句後,又說:“當然,如果您邀請我住在您家的話,我會最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