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東沉默了片刻,說:“你走幾步,我看看。”
王佛站起來,就像沒事人那樣來回的正常走動了起來。
其實在白天時,江文東就經常暗中觀察她的臉色。
她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痛苦之色!
“坐下。”
江文東抬手指了指床沿。
王佛聽話的坐了下來。
江文東拿過水盆,兌好了涼熱水,端在了床前。
王佛眸光很亮,顫聲:“江局,你要親自給我洗腳嗎?”
讓江文東像鳳聯軍那樣的,給她親自洗腳,也算是她最大的心願之一。
江文東沒說話。
隻是蹲下來,幫她除掉了鞋子。
拽掉了棉襪。
看著那隻足底好幾個大血泡,腳趾關節都開始發青的腳丫,江文東抿了下嘴角。
腳傷成了這樣子,就不能洗腳了。
他又除掉了另外一隻鞋子。
這隻腳受傷更重。
江文東端走水盆,拿出了醫療包。
他找了一根針,小心翼翼的挑破血泡,然後酒精消毒,開始纏繃帶。
期間。
王佛動也不動,隻是歪著腦袋,靜靜的看著她。
江文東幫她處理好傷勢後,幫她把腿平移在了床上。
又把她原先的靴子,放在了床下,拎起了那雙35碼,打開窗戶,隨手丟了出去。
王佛明白了,詭異的笑道:“江局。高抬腿,穿小鞋的招數,你都用過了。請給個提示。明天,你又要換什麼新花樣?”
砰的一聲。
江文東關上窗戶,轉身快步走向了門口。
他在開門時,回頭看著王佛。
語氣平靜:“王佛,不用等到三個月。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輸了。從此之後,我再也不會試圖改變你。”
江文東用來折磨人的“文雅”方式,可謂是多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