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立即滿臉的警惕,抬頭看了眼車窗外的麥田,問:“死太監,你不會因為我終於發現了你最大的秘密,要殺我滅口吧?要不然,就是逼我晚上去陪你睡覺。”
江文東——
真想一巴掌抽過去!
算了。
他強忍著怒火,說:“其實,我從來都是一個正常男人。大家之所以認為我不正常,還是因為當初劉善斌、付乃東他們背刺我,讓白鷺跳樓以死來正清白時,惹出來的誤會。”
決定和婉兒實話實說的江文東,打開了話匣子。
當然什麼是該說的,什麼是不該說的,江文東比誰都知道。
比方田紅敏幾次試探他,他都憑借自己的強大毅力,視美色如紅粉骷髏此類的事,當然得說。
而且還是得大說特說!
比方推著仙氣飄飄滿地爬,讓某台戴著銬子搖尾乞憐此類的事,就不能說了。
打死都不能說!!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就是這麼個情況。”
江文東說出這些後,感覺心裡輕鬆了很多。
嘟嘟。
婉兒的電話響了。
她隨手接了起來。
一個手下來電:“韋秘書,我是劉洋。剛才我在調查林雅閣的下落時,無意中得知島城那邊,有一個專門治療男科的老中醫。我想有空了就去一趟,我。”
婉兒打斷了他的話:“彆有空,明天早上就去!江局能不能成為正常男人這件事,比什麼都重要。好了,就這樣,隨時給我來電。”
嘟。
通話結束。
江文東有些傻——
不是!
他已經向死探子坦白了一切,她怎麼還讓手下為他四處尋醫問藥呢?
婉兒得意的笑了下時,電話又響了。
這次竟然是京城那邊的鐘主任來電!
鐘主任給外甥女來電,就是單純的關懷下,問問她最近的工作順不順心。
最後。
鐘主任才想到了什麼:“哦,對了。婉兒,文東同誌的私人情況,現在怎麼樣了?我找孫國醫給他開的方子,幾個療程已經過去,有沒有起到效果?”
“沒有一點作用。”
婉兒語氣低沉:“關鍵是,他現在對喝藥治病有著很大的排斥心。看來,他已經對自己失望了。”
死探子,敢睜著大眼的對鐘主任撒謊!?
江文東震驚。
唉。
鐘主任在那邊低低的歎息。
他也是男人。
他當然很清楚一個年輕氣盛、前途輝煌,關鍵是未婚妻特出色的年輕人,但自身卻不能直立的痛苦指數,得有多高。
“因此,江文東現在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
婉兒這樣說,倒是沒有撒謊。
江文東來到龍山後所做的一切,讓原本死水般的龍山大起波瀾,開始出現勃勃生機的過程;天東省的吳中原書記,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負責江文東考核工作的鐘主任,自然有自己的渠道,也知道這些。
“有機會時,語氣委婉的告訴他,千萬不要放棄。”
鐘主任又和外甥女聊了幾句,這才收線。
婉兒放下電話,看向了江文東。
江文東的嘴巴張開——
她卻搶先說道:“一!你戴著死太監的帽子,可以避免彆人用作風問題來攻擊你。畢竟我可是個超級小美女,整天和你朝夕相處的,彆人肯定會覺得,你早就睡了我。汙名一旦傳出去,我以後怎麼嫁人?”
江文東——
“二。”
婉兒豎起兩根白生生的手指:“彆人一旦知道你是個假太監,田紅敏之流的肯定會卷土重來。會讓你煩不勝煩,無心工作。”
江文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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