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應台的臉色巨變。
她慢慢的舉起了刀子。
就在她舉起刀子,要割破江文東的脖子動脈時,眼裡散出了狂熱的光澤。
尖聲大叫:“陸東,你去死吧!想填空題)我?下輩子吧!”
人有下輩子嗎?
江文東不知道。
可就算老天爺告訴他,人真的有下輩子;他也不想等到來生,再收拾這個心思歹毒的車燈。
糙!
就在今晚!!
陳應台舉起了刀子。
江文東也舉起了手,一把攥住她握刀的手腕時,猛地翻身坐起。
左拳,狠狠打在了陳應台的臉上。
啊——
沒有絲毫準備的陳應台,下巴挨了這重重一拳後,嘴裡發出一聲慘叫,咣當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她發出的慘叫聲,把樹上的幾隻野鳥給驚醒。
立即嘎嘎的叫著,振翅從巢穴中衝天而起,在月光下來回的盤旋。
此時是晚上的八點四十。
縣城的街道兩側,熙熙攘攘很是熱鬨。
可荒郊野外,尤其遠離鬨市區的荒山腳下,除了幾隻受驚的野鳥,不住受驚的振翅而起之外,卻是一片死寂。
哦。
吹向南方的北風中,還隱隱夾雜著女人的哭聲。
那哭聲卻又不像是單純的哭。
一般來說,人類的哭聲中,都帶著委屈啊,悲傷啊這兩種不好的情緒。
可被北風帶去遠方的這個女人哭聲中,卻帶著濃濃的恨意,以及被無法形容的屈辱極力壓抑、都壓不住的歡樂。
足足半小時後。
掠過這片果樹林的北風中,帶走了女人的嘶聲哀求:“求求你!不要在我的身上刺字。”
有用嗎?
佛曰:“女施主,你用刀子割他的臉。和他用刀子,割你的屁股。區彆很大嗎?”
又是半小時後。
北風再吹過這片果樹林時,就再也聽不到女人的嘶聲哭喊,哀求聲了。
卻有個鼓蕩著得意的男人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