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七言絕句——
“空山幽穀小浪湖;”
“忽聞岸邊美女哭;”
“屁股高抬邀明月;”
“上書倆字為東奴。”
“好詩,端的是好詩!”
“哈,哈哈。”
無比儘興的江文東,看著陳應台高高的抬起上,刺上的那兩個字,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整個人爬在石頭上,長發垂地的陳應台,一動不動。
其實她也沒辦法動。
畢竟她用來四蹄反綁江文東的那根尼龍繩,把她的手腕、腳腕都固定在刻有“小浪湖”的石頭上,也是很合適的。
要不然。
江大詩人拿刀子蘸著油墨,在高抬上刺下“東奴”倆字時,她鐵定會拚命的掙紮。
會影響江大詩人那出色的雕刻工藝,發揮失常。
每個字都有香煙盒那樣大小。
標準的小楷體!
左邊是東,右邊是奴。
他本想刻上“江文東”這三個字的。
可轉念一想——
這他娘的,就是他肆意糟蹋傲嬌車燈的鐵證啊!
還是東奴比較好。
雅致,形象,關鍵是意義深遠。
“東奴啊。”
江文東左手輕撫著陳應台的後背,右手裡的小攮子,虛虛的比劃著,目光森冷的笑道:“你說,我要不要把這首七言絕句,刻在你的背上呢?”
陳應台猛地打了個冷顫,抬頭,嘶聲:“畜生,我發誓殺你全家!”
啪。
江文東一個狠狠的耳光,就抽在了她的臉上。
陳應台悶哼一聲,腦袋甩到了旁邊,再也不敢說什麼了。
“我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用這種手段,來對一個女人。”
江文東俯身抓住她的頭發,慢慢的提了起來,說:“但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卻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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