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回去可以,但隻能一下,還有……墨要洗了。”陳君據理力爭,“先生,幫理不幫親,您不能偏心。”
“呸!我爹爹!肯定要偏心我!爹爹說了,我們穆家家規第一條就是幫親不幫理!”小家夥一臉驕傲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陳君:……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穆淺染一臉沉思,“用墨還要多捏幾下,確實有一丟丟過了,崽崽要不要再考慮下?”
“……”穆子修不說話了,小嘴已經開始吊油瓶了。
“這樣,你們倆各退一步,調解調解,如果一步都不退,怎麼調解?”穆淺染說著,忽地上前一步,伸手捏住陳君那已經有些圓潤的臉頰。
瞬間被偷襲了的陳君:!!!
一下子就看呆了的穆子修:!!!
“誰準許你捏我們家修修崽的臉了,當你家先生我是死的不成?”穆淺染說著,看似惡狠狠地捏著陳君的臉往外拉,卻是很有分寸地控製了力度,“下次還敢不敢了?”
平生頭一次被這麼捏臉的陳君:……
“說,還敢不敢了!”見他不說話,有人撐腰的奶娃娃一臉凶狠地又問了一遍。
“不、不敢了。”
最終,陳君隻能含淚下了自家先生給的布滿荊棘的台階。
“崽崽解氣了沒?”穆淺染又扭頭問好大兒。
“當然還……”剛想說當然沒有的小家夥話未說完,便被自家爹爹的眼神看的一滯,半晌後,才不情不願地,“還、還好吧……”
於是穆淺染鬆開手:“那這件事就翻篇了昂!”
陳君點頭。
穆子修……艱難地點頭。
“穆子修同誌。”見小家夥不說話,穆淺染再次強調,“作為本月流動紅筆的得主,組織能相信你的承諾麼?你能確保後麵不會出爾反爾偷襲你師兄的,是不是?”
正在思考怎麼在自家爹爹看不見的地方偷襲師兄的修修崽:……
“是~~~???”
至此,這場師兄弟大戰的鬨劇以陳君帶著自家“寬宏大量”的師弟去洗手並被小師弟氣鼓鼓捏了一下臉落下帷幕。
好在,小家夥雖十分記仇,但向來不內耗自己,知道不能更加過分地報複師兄後,便將一心憤懣發泄在其他地方,比如——
“咚咚咚咚咚!!!”
短跑場地,三歲小奶娃搖著手裡的撥浪鼓,聲音震天響:“周師兄!加油!!!”
跑道上的周固:……
啊啊啊啊!為什麼還不鳴鑼開跑?他要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
“周霖師兄你最六!你比青蛙還能跳!”
沙坑前準備跳遠的周霖:……
“大河彎彎向東流!周佑師兄你最牛!”
“萬水千山總是情,周嘉師兄你最行!”
慘遭社死的周家少年們:……
先生!你在哪裡啊!快把師弟帶走啊啊啊啊!!
對此,正在尋常兼尋尋覓覓好苗子的穆淺染……默默繞開了有小奶音的地方。
如此這般,直到第三天,終於比完最後一場的社死少年們方才狠狠鬆了一口氣。
這三天,整個穆家都十分忙碌。
周頡等人在比賽和學習之餘,還要默默祈禱自家小師弟第二天不要去給自己加油。
陳君在比賽和搬運小師弟的過程中,已經練就了一項臉部絕學——銅牆鐵皮。
穆淺染在統籌全局的基礎下,將這次知行賽的黑馬一一篩選出來,並敲定撬走方針。
鐘叔等一眾暗衛,在收集情報的同時,還在想方設法聯絡上一任暗衛首領。
唯有穆子修……一整個玩瘋了!
每天起床寫完課業完,隻有一件事——給師兄們助威。
隻可惜幸好),開社)心死)的時光並沒有持續太久,三天的時間,仿佛一個眨眼的,就到了頒獎的時刻。
最終,三個學舍中,外舍學子成功憑借自己的實力,奪得了積分第一的名次,而後是人數最少得上舍,最終才是內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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