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塌肩膀恢複了身體,過程就不贅述了。塌肩膀恢複後年輕的容貌,印證了他是張家人的事實。他新長出來的皮膚沒有紋身。發丘指似乎原本就沒有練。隻是他常年佝僂著身體,體態不太好。
吳邪和胖子是被一陣肉香喚醒的,兩人醒來就大吃一頓。吳邪喝了一口蟻從空間拿出來的冰果汁,看著已經恢複容貌的塌肩膀,驚訝不已,“塌肩膀?他是塌肩膀?長得還挺好的。”不過和他比起來就差了一些了。
他觀察著塌肩膀的模樣,遲疑地問,“能問一下,您今年貴庚了嗎?”
胖子沒好氣道“長得也就那樣吧,反正不是老大叔,就是個老爺爺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吳邪知道他可能心裡可能還惦念著雲彩,也就沒有說什麼。
幾人休息了一陣,就打算回巴乃村了,途經那片湖水邊的時候,吳貳白的人已經不在了。吳邪以為他二叔已經走了,可等他們回到阿貴那裡,他又見到了他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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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一眼就看出他二叔心情差到極點。吳貳白撫慰地拍了拍吳邪的肩膀,他看到塌肩膀,說“我似乎在哪曾見過你。”
塌肩膀沒理會他,徑直往自己住的木樓走去。這時雲彩從樓上的窗戶看到他們回來,握著那朵朝陽花跑了下來,她無視了塌肩膀,去看吳邪和胖子他們,眼神朝他們身後看了許久,不敢置信地問“起欞哥呢?難道……”
吳邪指著還沒離開的塌肩膀,說“他就是,治好了。”
雲彩拉住了塌肩膀,塌肩膀轉過來。雲彩盯著他看了許久,遲疑地叫了一聲“起欞哥?”
“怎麼?”塌肩膀不耐煩地說。
雲彩聽到他的聲音,確定了他的身份。但是她的眼中再也沒有,那種以往看見他時的神采。她心中那種如火般的熱情,瞬間煙消雲散了。
她的心中陡然升起一絲憤怒,又無處發泄,她隻能把手中的朝陽花折斷了,丟在地上,悶聲悶氣地說,“沒什麼,歡迎你回來。”
等塌肩膀和雲彩都走了之後,她跑到花的旁邊,蹲下看了好久,遲遲沒有把花撿起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吳邪摸不清楚女孩子的心思,於是過去,蹲在蟻的旁邊,把掰成兩半的花撿起來,放在她的手心。問她“雲彩妹子這是怎麼了,塌肩膀變好看了,怎麼她好像還不喜歡了?”
蟻把花揉成一團,絞成飛灰,手一鬆,那已經看不出鮮亮顏色的粉末就被風吹散成一團煙霧。
聽到吳邪的話,她抽了抽嘴角,說“我怎麼知道啊。不過,我猜啊,雲彩她太年輕了,她其實不懂愛和喜歡是怎麼一回事。她對塌肩膀的感情,可能想要幫助弱勢群體的那種感覺占了絕大部分吧。塌肩膀的殘缺,對她而言,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
“現在塌肩膀好了,他就從需要幫助的人變成了一個平平無奇的人,在雲彩心中,這種落差太大了。她一時間無所適從,沒想明白。”
吳邪表示理解不能。他回頭看胖子,胖子的表情也很微妙。
吳邪把蟻從地上拉起來,回過頭看四周,他二叔的人有許多在這裡,反而裘德考的人少了。他問二叔這是怎麼了,是什麼讓他不高興。
吳貳白說“被人陰了。裘德考想派人去湖裡找張家古樓,我為了阻攔他的行動,和他交流了一番,他身體不好突然暈倒,他的人進行了一番搶救。裘德考好一些後,我們又聊了一會兒,這時,他突然就不動了。沒錯,他死了。現在他們的人找我追責,討說法。”
蟻心想,裘德考想死在張家古樓裡的願望,到底還是沒實現。
吳貳白笑了一下,這笑容平白讓吳邪感到發寒。吳邪很吃驚,結巴道“他真死了?那,那二叔你現在要怎麼辦?”
“這事不難辦。隻是,我查出來,有人在這裡麵動了手腳,裘德考是被人故意殺死的。我們吳家可不能平白被人誣陷,我要在這裡把事情解決了,長沙那邊,老三的盤口就交給你了。”
吳邪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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